那领头人一路跑回王府,身后跟着一大群他所带过去的人。
此时他在前面奋力奔跑着,浑身赤裸,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也都是没穿衣服,身上没有半点遮挡。
这样一大群人在长安街上奔跑着,自然是引来了诸多的好事者围观。
那领头人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心中烦躁,不由得大吼一声:“都给我退开!我可是王家的人!”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王家的人无比的奔放,赤身裸体的在长安街上招摇过市,惹得行人侧目。
此事后来也成为人们吃饱喝足之后的一桩笑谈。
他们一路跑回王府的时候,王府守门的侍卫还没有认出他们来。
面前这群人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让人看了都认不出这些人究竟是谁。
侍卫只当是有歹人要擅闯王府,立即驾着刀说到:“何人敢来王府门口撒泼!?”
领头人一听,气急败坏的说着:“我是王府的领事,还不快快给本领事开门!”
侍卫浑然不信:“我王府都是些体面人,你若是领事大人,为何不穿着得体?反而是赤身裸体的?”
领头人如何解释?只能够怒吼道:“狗奴才,还不给我开门,误了家主大人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侍卫一听,好像确实有点像王府领事的声音,而且仔细辨认过去,那张脸虽然是鼻青脸肿的,但是却也依稀可见领事那张丑恶的嘴脸。
侍卫连忙给他们开门,生怕日后遭到此人的报复,毕竟王府领事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小心眼。
领头人进了王府之后,立刻穿了一身衣服,跑到了正在悠闲品茶的家主王裕面前。
王裕一看,这人虽然确实是他的领事,但是却被打成了一副这么难看的样子,顿时怒上心头。
他低沉着声音问道:“究竟是何人敢伤我王府的领事?是把我王家置之何地!”
“你且说来,本家主替你做主!”
领事一听,哭丧着个脸,愤恨的说到:“家主,小的险些就回不来了啊!”
他抹了一把鼻涕,继续说道:“都是那怡红酒院背后的主人,那个贱商!小的带人去闹事,那贱商过来,让他的狗腿子扇我巴掌!”
“家主大人,你是有所不知,那贱商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丝毫不把王家放在眼里,小的都已经告诉他们小的是王家的人了,那群人却还是照打不误,最后还把我们的衣服都给烧了啊!”
王裕一听,这还了得?这不就是在照着他的脸扇,丝毫不把王家放在眼里吗?
心中怒火中烧,随即吩咐下去:“来人,带三百家丁,你带路,本家主今日就要让那贱商知道,王家的人又怎是他能随意动的!”
另一边,盐矿上。
林轩亲自扶起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福生,关切地问候着:“若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同本公子说。”
福生感激涕零的说着:“公子,福生命贱,不劳公子如此费心,福生受之不起啊!”
林轩摇摇头,十分认真地说着:“什么命贱不贱的,存在即合理,你们现在都是本公子的工人,可不能让别人给打了。”
“你们既然都是本公子的人,那自然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