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一声阴柔的男人声音,从酒肆的一间包厢里传了出来。
“因为,我是个好人,哈哈哈。”
清风酒肆,是南汉最有名的一家酒肆,其招牌盛名已然遍布整个南汉,各州县也都有无数的分店牌坊,可谓是红极一时。
此外,以其独特的美酒佳肴,吸引着各地的文人名士,朝中贵族。
布置精巧,占地虽然不大,但是却极尽风雅。
若是说起盛大,清风酒肆未必比得了其他的酒楼饭庄。
但是,论起雅致上流,清风居士可以说是独领风骚。
所以,这里便成了贵族宴请宾客最雅致的地方。
此时,屋外已然是黑夜,各处街道家家户户尽皆亮起了花灯,提前准备好了明日的盛典。
而酒肆的一间包厢之中,此时此刻却静静地坐着两个瘦高清秀的男人。
一个是小皇子赵景炎,一个是三皇子赵景盛。
赵景炎:“明天,想请三哥帮个忙。”
赵景盛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景盛:“什么忙?兄弟我尽力。”
赵景炎缓缓说道:“请三哥拉上太子斗诗。”
赵景盛顿时吓得酒杯都掉在了卧席上,急忙弯腰狼狈地捡起来。
赵景盛:“你疯了?!”
赵景盛:“前几天赵景臣刚刚在大哥那里吃的亏?”
赵景盛:“你以为大哥身边的那个徐子墨是善茬?”
赵景盛:“你难道看不出来徐子墨身后有老爷子在撑腰?”
赵景盛:“你不知道老爷子现在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吗?”
赵景炎神色恭敬,表情复杂,正缓缓给赵景盛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赵景炎:“哼哼,我当然明白,所以才要这么做。”
赵景盛神色淡定,眉目间却夹杂着几分忧愁。
赵景盛:“你真的这么想好了?”
赵景盛语气微颤,满是质疑,与害怕。
再看赵景炎,确实几分自豪的神情,也不急着回答赵景盛,仿佛胸有成竹。
赵景盛:“老爷子前几天刚刚杀人,我们现在还要往这节骨眼上撞?”
赵景炎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赵景盛见赵景炎丝毫不理会自己的问题,有些急了。
赵景盛:“说话呀!”
赵景炎见赵景盛实在是不依不饶,便轻轻摇着手中折扇,缓缓说道。
赵景炎:“三哥你的诗词歌赋在大汉是出了名,又逢佳节庆典,拉上当朝太子饮酒赋诗作对不过分吧。”
赵景炎:“更何况当朝太子赵景玄还是我们的亲哥哥,与自家兄长斗斗诗又能怎样?”
赵景盛听罢,以为赵景炎是在装傻,便极力压低着声音,厉声质问道。
赵景盛:“你以为满朝文武的眼睛是瞎的吗?”
赵景盛:“他们不知道我们这是想让太子难堪吗?”
谁料到,赵景炎竟然一下子笑出了声,吓得赵景盛急忙闭上了嘴。
“哈哈哈哈!”
那爽朗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整个酒肆。
过了许久,直到赵景炎笑出了眼泪,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赵景炎:“他们知道又能如何,那群吃皇粮的一天天只会和稀泥,真到了斩钉截铁的时候就都失了嗓子魄力。”
赵景炎:“况且我们打着如此旗号,谁也抓不住什么阴邪把柄。”
赵景炎摇着折扇,神情豪爽。
赵景炎:“至于父皇。”
赵景炎:“大可不必担心。”
赵景盛问道:“为什么?”
赵景炎:“因为你我不可能争夺太子之位!”
赵景炎话音刚落,惊得赵景盛浑身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