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安的一席话,徐子墨心中一阵猜测。
隐约之间,徐子墨从赵安的话语间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想到这里,徐子墨心里不由得一惊。
徐子墨缓缓抬起头,看向龙椅上的赵安。
徐子墨:“臣还是有些不明白陛下的意思,还望陛下明示。”
只见赵安的神色也是轻松,丝毫察觉不出一点异样。
反倒是有一种喜悦般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徐子墨心中却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赵安究竟在暗地计划着什么。
赵安:“倒是也没有什么。”
赵安:“只是你回山这一路,也需要些人照顾你。”
徐子墨一听,心中说道:那不就是要派人监视我?
徐子墨:“臣一生坎坷,乡野出身,陛下厚爱已是感激涕零,实在受不了陛下的万分抬爱。”
赵安见徐子墨如此推辞,心中知道徐子墨这是以为自己要派人监视他。
这也并不奇怪,古今多少帝王都曾用这般手段对付臣子。
说监视那是好听的,还有多少暗杀埋伏的。
赵安也是心中一阵苦笑,不过也只能怪罪自己平日里的手段耍多了,也确实吓到徐子墨了。
换做是谁,都会对自己万分提防。
一股无奈的感觉,在赵安心底油然而生。
赵安:“你也不必这般防着朕。”
赵安:“朕要是连你也放心不下,那这朝中也就没谁能让朕放心了。”
徐子墨心中说道:本来这朝堂里你也没信任谁啊?!
不过,一想起事到如今,可以说是木已成舟,徐子墨也知道自己已经推辞不得。
更何况,自己的心思,已然被赵安察觉,也没必要再继续卖弄聪明了。
于是,徐子墨也只好认命,跪伏在地上,平静地说道。
徐子墨;“那臣,就谢过陛下了。”
说完,便将头顶在地上,不再说话。
赵安见徐子墨也不再推辞,便也放松了下来。
赵安:“起来吧,别一直跪着。”
徐子墨听罢,急忙站起身来,向大殿里面走去。
赵安见徐子墨迈步进来,也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
因为,端坐久了,换谁也是腰酸背痛。
一个跪久了,腿疼。
一个做久了,腰疼。
都是为了各自的身份面子,在那里撑着,现在找了个台阶,两人巴不得好好地活动活动筋骨,喘一口粗气。
徐子墨在赵安面前站定,作揖行礼。
赵安:“免了吧。”
赵安好好地端详了一番徐子墨的打扮,饶有趣味地思索了一会儿。
赵安:“这次你走,朕也不能好好地送你。”
赵安:“你自己挑一个好日子,悄没声地出京回山便可。”
徐子墨听完,心中只觉得瘆得慌。
先是说要派个人照顾,一面也悄没声地出京,徐子墨越听越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不由得背后冷汗直流。
徐子墨心中仔细斟酌了一番,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有些顾及。
虽然说清徽掌门在下山时有过敕令,但是倘若赵安真的要如此对付自己,那么必要时自己还是会使用法术脱身。
大不了蜀山与南汉撕破脸皮了。
不过也不要紧,量他南汉的那些术士也找不到蜀山。
徐子墨心一横,便在心底暗自敲定了这个计划。
徐子墨:“臣知道了,谨遵陛下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