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贵也不多说,就是跪倒在地嚎啕痛哭,一口咬定是徐子墨当街殴打洗劫的他们,可谓是“倒打一耙”。
对于这些情况,徐子墨倒也是并不稀奇,因为就在这几人进来时,徐子墨通过这几人的神情就猜到了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心中也早已有了准备,倒也是并不意外。
只是衙门外面的百姓,却开始了议论纷纷。
因为在百姓看来,这些混混无赖纵然欺压乡里确实可恶。
但是从表面看,这几个混混确实是鼻青眼肿,满身血污,的确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揍,那赵贵所说的也确实不像是假话。
反观徐子墨,却是一身干净整洁,神色英武,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倒像是有些手段魄力之人。
更重要的是,这些混混是本地人,徐子墨是外乡人。
在这些百姓眼里,自然是更愿意偏袒本地乡亲,纵使他一身罪恶。
一时间,衙门外面一阵哗然,百姓彼此之间议论纷纷。
“怎么,我听这意思,却是像那小伙子打了赵贵他们?”
“明明就是!你看那个小伙子,一身华贵丝绸,一看就知道是京城的大户人家,平时吃住的也好,练得一身武艺身手。。”
“是啊是啊,这种人多是为富不仁,所做的也都是仗势欺人的事,仇视我们这样的老百姓。”
那人说着,也越发激动了起来,仿佛煞有其事一般。
“在他们眼里,咱们这些老百姓都是贱民,自然是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他才敢到了平阳的地界打人。”
那人激昂慷慨,身旁的众人也是半信半疑,渐渐地也是融入其境,渐渐地激愤了起来。
“这种人别让我在街头碰见,要不然老子上去就是一铁锹。”
身旁众人也是纷纷附和,纷纷对这些流言蜚语信以为真。
“一定是他打了赵贵他们,一定是!”
众人看着衙门里面赵贵那哀嚎痛苦的神情,也不禁感同身受,纷纷为其打抱不平,纷纷忘却了这些人平时是怎样的欺压自己。
当然,人群之中也不乏质疑否定之声。
“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
周围人一听这话,纷纷转头看向那人。
“那小伙子一身华贵,说不定练过武艺,一身功夫,你们说她打了赵贵我信。”
“但是说他抢了赵贵的钱?”
那人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我是真不信!”
身边的人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是徐子墨身边的亲信,或者与徐子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这里给徐子墨说话,是为了混淆视听。
说来也是奇怪,越是混淆视听之人,越是觉得别人混淆视听。
不过平阳城里面也不大,乡里乡亲也都是认识,众人也知道那人是平阳的人士,这才放下心来。
“害!这还不简单。”
“那些达官贵人有几人不是喝着百姓的血升官发财的!”
一言既出,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换做是平阳以外的地方,要是说了这种话,怕是早已有人前去报官捉拿以换取赏钱了。好在平阳不同,平阳人多是讨厌外地官员,在平阳人眼中,哪怕是京城的官员都不及平阳官员清正廉洁。
因为平阳终归只是一块封地,也是很好管理,而平阳人士许多都是外地逃难过来,得益于平阳汇聚半壁南汉的财富而逐渐发家。
所以这些平阳人,也多是自认高人一等,瞧不起别处官民。
所以,在平阳说这种话,是大可无碍的。
只见反驳那人继续说道。
“那些外地富商,见钱眼开,才不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