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秋风呼啸,星河漫天。
平阳王府之中,灯火通明。
现在已经是进入了戌时,房间外面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
赵炎吉:“说来也是奇怪,这些时日他确实没有多说什么。”
赵炎吉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赵炎吉身旁,就是那个去给徐子墨传话的家仆。
家仆:“小的做奴才也是很久了,却从来没见过徐大人这般年轻的。”
赵炎吉冷冷问道:“嗯,我以前有所耳闻,只是没有亲眼见过。”
赵炎吉:“约莫差多大?”
家仆:“十八九岁,很是年少。”
家仆:“面容红润俊俏,目光炯炯有神。”
赵炎吉听着,默默地点了点头。
赵炎吉:“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赵炎吉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感情。
家仆:“若是换作平常之人,小的倒也是不怎么惊讶,因为徐大人所说之话也是稀松平常。”
家仆:“但是他太年轻了,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其深浅。”
家仆:“小的看来,这三言两语实在分辨不出大人的水平,只能说希望主子小心。”
家仆说完,赵炎吉这才露出一副满意的神态,缓缓地点了点头。
赵炎吉:“你说得很对,没有一句是多余的。”
赵炎吉:“果然没辜负我的栽培。”
家仆听着,急忙作揖施礼。
家仆:“主子说的是。”
这时,狭小的厢房门被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侍女。
侍女:“赵大人,徐大人来了。”
赵炎吉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对那个侍女说道。
赵炎吉:“知道了,请徐大人进来便是了。”
说完,那侍女点了点头,就转身跑出来房门。
赵炎吉转头对着那家仆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传你。”
那家仆恭敬地回答道:“是,小的随时等着主子吩咐。”
说完,那家仆也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门,消失在了浓厚地夜色之中。
赵炎吉急忙起身,迈步就向厢房外面走去,欲要亲自迎接。
还没有走出去几步,远处就传来一点灯火的微光。
徐子墨在那个侍女的陪同下,缓缓向这间厢房走来。
那侍女打着灯笼,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拌着了身边的这位大人。
赵炎吉:“哎哟,恕罪恕罪!”
赵炎吉面露一副喜悦神情,快步向徐子墨走去。
赵炎吉:“下官贪饮了几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徐子墨见状,也是陪笑着回礼。
徐子墨:“哪里哪里,哪里有长辈给晚辈赔礼的道理。”
说着,徐子墨便鞠躬施礼。
徐子墨:“小臣徐子墨,拜见赵大人。”
赵炎吉也是急忙回礼:“下官赵炎吉拜见徐大人。”
施礼过后,两人起身,相视一笑,很是欢愉。
赵炎吉敞开双臂,面露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赵炎吉:“真是没有想到,先前只是听说过徐大人的年少英武,今日下官也才算瞧见了!”
赵炎吉不由得一阵赞叹:“真是!真是!”
赵炎吉说着,双手也配合着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