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严重失策!
脸瞬间涨红得像要滴出血,林樱悉悉索索爬出男人用双臂打造的禁锢,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是,一想到下回见面还不知什么时候、不知什么情形,她又俏生生噘嘴,迟疑嘀咕:
“雨声这么大,外面应该听不见吧?”
“……”
这话说得,燕御年的耳尖也红了。
总觉得她今天是不是过分热情了些,他深深凝过去,又问:
“你老实告诉我,真没出什么事?”
侯爷大人的眼神何等锐利,再问,只怕就要露馅!
垂眸,飞快掩饰住眸心的一丝心慌。
再抬眸,她清丽眉眼间已是明灿若霞、饱含促狭的笑靥:“侯爷大人不如也老实告诉我,您是不是……在某方面力不从心啊,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永远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以前刷剧刷文里都这么写,希望这剂猛药有用吧!
“……!!!”
自己是否力不从心,分别前那日没得到证明?
一记惩罚似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燕御年长长吸气:
“樱樱,我爱你,不希望在如此简陋之处……”
“爱不是用来说的!”
濡湿的衣袖拂过坚实宽肩,林樱美眸里水波荡漾,“是用来证明的!侯爷……证明给我看。”
心爱女人说出这种话,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忍不住!
藏山蕴海的眸子掀起无数狂浪!
燕御年霍地起身,大步走向帐帘。
他素来治军严明,四千人马尽管新接手,这几日也被训得极有规矩,纵然大雨如倾,负责执勤的士兵还是笔直立在帐外。
手握拳抵住唇畔,清清嗓子的他正思索找个什么借口,惊羽笑嘻嘻窜过来:
“爷!是不是让他们滚远些?”
“……”燕御年耳根发烫,“嗯。”
“你们几个……”
指指几个风雨中坚挺的士兵,惊羽义正辞严吩咐:
“都回去休息吧!今晚侯爷的安全,由我亲自负责!传令下去,今晚若无大事,不许打搅侯爷!”待所有人一撤,满脸水的他又笑意荡漾的跑过来,“安营前,爷定的是雨停即刻拔营动身,要不要推迟?”
“不用。”早日平乱,才能早日结束聚少离多。
“真不用?”惊羽笑得意味深长,“时间够哇?”
“……滚!”
有惊羽在,营帐周围很快不见任何人影。这时,雨下得更密了,啪嗒啪嗒打得凿凿作响。屏息感受了下四周,转身再回到帐内,燕御年发现几盏烛火全灭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熟悉的娇软身躯小鸟归林般扑进怀抱:
“感觉自己做了一回妖妃啊!”
想起出发前于一瞬间做出的谋算,燕御年轻松抱起她:
“有两件事想跟你说……”
“……”
灯灭了,人没了,大雨哗啦不绝,气氛拉得这么满,这人居然还想说什么事?
也是服了!
咬牙切齿又丢出一句“别说话”,林樱以吻封缄。
二十二年的母胎单身,结束于这个一眼惊为天人的男人;理论老司机的第一次实践,也开始于他,算一种圆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