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们以为任务完成的时候,巨魔富商指着海姆西斯说:“你,你身上怎么会有亡灵的气息!”
海姆西斯一愣:“哎,怎么吸血鬼的诅咒还在?”
我们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确实有着吸血鬼后裔的状态。
接着,富商装模作样拿出一个水罐子,说道:“这还是从神庙的萨满祭司那里求取的圣水,可以祛除亡灵的诅咒……”
“还有这种东西?”科萨隆惊呼,“有这东西直接泼在吸血鬼身上,都不用打就赢了!”
艾伦说:“估计设定不一样,毕竟是能变成狼人的吸血鬼,根据吸血鬼的传说,人被咬之后,就是它的后裔,它就是你的始祖,它要是死了你也会跟着死去,很显然,你没死,就说明这个诅咒不同于普通的吸血鬼诅咒。”
“有任务提示……还真是这样,”海姆西斯查阅了自己的任务面板,“因为这个吸血鬼同时拥有狼人诅咒血脉,所以,不是纯种吸血鬼,我一直保持着吸血鬼后裔状态,也不用死了?好牵强的理由……”
“哈哈,设计者也是担心玩家死了还得复活重跑一趟,”科萨隆说,“一个早期副本,设计的太难真的没必要。”
结束了这一趟还算有意思的游戏之旅,我的时间也到了,便跟他们道别,退出了游戏。
回到现实,时间也才晚上十一点多,睡不睡都无所谓,我又看了一下这里的大学教材。
刚看了点通识教材,智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打扰你一下,我有点事情。”
“你说,”我估摸着高层那边大概有新的决定,“看样子挺重要的。”
智脑说:“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
我说:“不是管委会和游骑兵战队吗?到底是什么问题?”
智脑说:“你是怎么发现游戏中怪物的致命弱点的?”
我说:“不是会发光的吗?我以为是系统提示……”
智脑说:“你应该注意到了,你的朋友们根本看不到。”
我有些奇怪:“你以为我在开鬼手作弊?”
“当然不可能,”智脑说,“你的的一切设备都是正常的,操作手段也都是符合规范的,而且,我也不认为你拥有作弊的能力。”
“所以,你遇到了理解不了的事情?”我说,“就像,魔法?”
智脑说:“超出理解之外的事情,就归类到神迹和魔法?这还是标准纪元之前的思维模型,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开玩笑吗?”
我说:“我们在副本里讨论的内容,是跟他们说的,也是跟你说的,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开玩笑,或者,我宁肯相信一套来自科幻里的设定,也不相信现的的科学历史教材。”
“这并不是一个矛盾,”智脑说,“科幻的设定是根据现实中的科学前沿成果,做出的感性预判,这种预判有着极小的概率符合真实宇宙,更大概率是符合了人性中的美好愿望。”
“所以,你的思想绝对理性的科学思维,你觉得我的思维模型是感性的?”我说。
“我不能理解发生在你身上的现象,这是科学的局限,”智脑说,“但你要是将其解释为魔法,就有些开玩笑的意思了。”
我说:“如果我不是开玩笑,你是否会考虑,魔法,其实也是科学的一部分,只是,定义上站在了科学的对立面呢?当然,我知道科学是不断用实践来验证理论的,它的边界永远在拓宽,所以,我说这是魔法,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科学的新边界,它可能接触到了我所说的魔法。”
“你似乎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或者,你自己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能够看到隐藏在游戏代码深层的致命弱点设定?”智脑问。
我摇了摇头,走向自己的卧床,坐在床头,靠在墙壁上,双手枕着后脑,做出一幅要休息的样子:“不,我其实很想跟你好好聊聊。”
“那么,你可以说说自己的猜测。”智脑说。
我反将一军:“你可以说说看,你对我说的魔法理论,有甚么样的理解。”
智脑说:“你说的问题本质,就是空间的稳定性,但目前我们所有的研究都表明,空间虽然不是牢不可破,但也绝对不像你说的那样可以所以变形扭曲,只有足够巨大的物质质量,才能对空间本身造成扰动,而且,空间自身也有很强的恢复趋势,因此,我们能够观测到的空间波动,基本只有大型黑洞融合这种级别的物质干扰,我根本无法想象,宇宙早期,准确的说是几千年前,空间可以轻易变形扭曲甚至折叠,跟宇宙漫长的寿命来说,几千年,几乎只是一瞬间,空间就算是由柔软变得坚硬,这个过程也不会会这么快。”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如果空间那么容易形变,就像游戏里的史来姆,整个宇宙大部分的物质都将不存在,更不会形成恒星和星球这样的大物质团,因为它们会把空间撕开,四处乱撞……”
“所以呢?”智脑制图插入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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