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是我，他才恍然，不过也是一脸的惊异。

我示意他拿出掌机，也很是机敏地掏出掌机，打开聊天程式，给我发信息。

“你还会改变容貌？”他问。

“理论上不难的。”我说。

“怎么样？”他撇了撇嘴，换了个问题。

“一切顺利，但你需要多待几天。”我说。

“真不习惯。”他说。

“慢慢习惯，”我说，“你在野外住过吗？”

“中学野营。”他言简意赅。

“没有任何工具，就像野兽一样。”我说。

他直接摇头。

“文明就像一副盔甲，保护了人们，但社会的本质依旧是弱肉强食，只不过被掩盖了太多，”我慢慢打字，“所以，保留一份野性，能活得更好。”

“正确的废话。”他说。

“那就不废话了，”我说，“交付了聊天程式之后，你要提升自己的隐客能力，监视那些使用者的聊天记录，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然后，我会给你一些别的任务，直到找出那些隐藏起来的异能者，同时，你可以继续在这里接一点托卡他们的委托，等我处理好事情，或者引出更强大的敌人，就可以离开。”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出几个字来：“你是个幕后阴谋家！”

“看立场。”我漫不经心地回。

“真的一整晚没睡？”他问。

“真的。”我回。

“现在要休息吗？”他问。

“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他们醒了不方便。”我说。

“那你没必要来。”他说。

“就是为了叫醒你。”我笑笑。

他无可奈何地撇嘴。

这时候，托卡似乎醒了。

我直接在牛查面前消失了踪影，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惊讶，随即又摇摇头。

我其实没走，顺道看了看三楼的情况，就隐身在一楼等着。

一楼的桌端彻夜没关，狐人的游戏还在挂机。

十多分钟后，托卡下来，给自己烧上热水，就出门吃早点去了。

不多时，狐人也揉着眼睛下来，看了看桌端挂机的轻收益，修改了几个参数，又回去洗漱，顺道“叫醒”牛查，让他回三楼睡，还问他要不要带早点。

不多时，托卡回来了，狐人就也出去，带了两份类似于地球上的汉堡和肉夹馍的早餐，那份大一倍的自然是牛查的。

看得出来，狐人是真把牛查当同伴了。可惜，牛查是真不想多呆，而托卡他们这样的团伙，本就游走于法制边缘，虽然也有存在的价值，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至于狐人自己，应该也不会打算跟托卡他们长期在一起，起码，他心里应该还有个职业游戏选手的梦想……

看着他们都起了，我从后面绕到店门口，走了进来。

托卡见我，直接就问：“怎么样了？”

我说：“昨晚打听了一些消息，具体的，还得等几天……”说着，把抄写了骆驼人混混掌机通讯名单的纸掏出来，递给他。

托卡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题外话－－－－－－

今日一章到！

聊聊手机的重量。

屏幕越来越大，电池越来越大，装兜里坠裤子，单手拿着，小拇指都快变形了，现在还有什么折叠屏，这不就成平板了吗？然后呢，那就跟笔记本和台式机看齐了？

芯片设计行业说的摩尔定理，每隔18个月那就变快一倍缩小一倍，但仔细想想，它总会有个物理上限的——等它那个芯片元器件跟那个原子的大小相差不多的时候，你总不可能总是更小的吧？现在都说什么5纳米3纳米，也不过是美化，毕竟1纳米也塞不下几个氢原子，这叫物理上限。

所以我感觉手机这玩意儿也应该有一个上限了，早年间是4寸屏，然后慢慢的5寸6寸据说还有7寸的，但是这两年基本都停留在6.67寸这个档次。

或许会有能量密度更高的电池，这样的话呢，厚度也可以变小，重量减轻。

最完美的状态还是刘慈欣的三体呀——城市中央可控核聚变发电炉，发电几乎就没有多少成本，然后把电能转化为电磁波向外辐射，然后所有用的到电的东西都可以直接接收电能，不需要电池，那时候手机可以彻底扔了，因为你的衣服还有路边的墙，餐桌都可以成为屏幕……太酷了……

所以有句俗话说，打败你的不一定是同行，而是一个你完全不熟悉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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