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估计也听不懂我说的话,不过从外面又跑进来十几个小卷毛把我和光头围了起来。我让小玉不用管,十几个人我还真不在乎。
光头似乎苏醒了过来,看到我正在暴揍小卷毛,兴奋的叫了一声,也加入到了我的行列中来,卷毛直接从后腰拔出手枪,指着光头。
酒吧老板从吧台下面取出一把***指着卷毛,“滚出我的酒吧!你个垃圾。”
“恐怕他滚不出去了。”光头从怀里掏出两根雪茄,扔给我一根,自己点上一根。外面机车马达声响了起来,十几辆车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停在了酒吧门口,从里面进来一帮满身肌肉,穿着黑半袖,皮马甲的大汉,那靴子踩在木地板上,嘎吱作响,小卷毛一看,纷纷把刀子一扔,蹲在了一旁。
光头点燃雪茄,又把打火机扔给了我,我学着他的样子,把尾部用雪茄刀剪掉,然后点燃,抽了一口,并没有觉得比香烟强到哪里。
光头搂着我的肩膀,高喊了一声。我看向小玉,她告诉我,光头喊得是,“兄弟。”
我学着他的口音说了一遍,他高兴地把我举起来放到了他的肩头,对酒吧老板说:“今天所有的酒钱,飞车党买单。”那几个看热闹的也举起了酒杯,欢呼了起来,原来他们不走,就是等着两边获胜的人请客,这都成老传统了。
一晚上的把酒言欢,虽然一开始听不懂,但架不住一直听,也学了几句,这光头叫杜凯特,是凛冬大陆移民来的巨鹰大陆,本来他们的地盘也不是这个小镇,因为这里的地头蛇一直欺负外地人,所以就带着兄弟们过来下战书,砸场子。他一开始以为我是出去通风报信的,所以才对我出了手。
我用刚学会的外国话和他说:“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可能语法有点问题,他理解成了,无论什么时候打女人,要不不打,要打就打疼她。他挑着大拇哥说我说得对。
接下来,我和杜凯特比拼了掰手腕,喝啤酒,吃汉堡,无一例外,我都赢了。小玉也玩疯了,骑在我的脖子上,一手一个酒瓶子,兴奋的高喊着。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我看了看酒吧的墙上的钟表,已经晚上一点多了,小玉也有点醉了。
光头还约我下次再比,我说:“不了,酒店有宵禁,十二点就关门了,现在已经一点了,我的爱人要休息。”
光头说什么也要送我,我说酒后开车不好,他一摆手,表示从来没听过这个规矩。
我坐在光头的机车上,小玉坐在另一个人的机车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尖叫着冲向了酒店。
光头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我背着小玉往酒店里面走,酒店并没有关门,前厅的一个壮汉拦着不让我们进去,我给他解释,“我是这里的房客。”
他指着墙上的挂钟,意思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这时,又有一行人,过来登记入住,前台的服务员给他们办理了入住手续。
“怎么他们就能行?”
“因为他们是本国人。”说着就往外推我,虽然推不动。
杜凯特带着兄弟们走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壮汉走到杜凯特面前,“和你无关。”
杜凯特也没有废话,直接抬手一个暴击,将壮汉打晕在地,并对我说:“兄弟,祝你和你的爱人做个好梦,我们改天再喝。”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壮汉,他摆了摆手,“没关系,这里我来处理。”
我告别了杜凯特,背着小玉回到了房间,脱去了她的鞋袜,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她今天有点兴奋,还要继续喝,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放纵自己,就用白开水满足了她的需求。
外面警笛声大作,我拉开窗帘,看到t国的警员进了酒店,不过,杜凯特他们已经走了,因为外面的机车都不在了。
警员们毫无疑问的敲开了我的房门,手持****,让我双手抱在头顶,并说出了那句电影中经常能听到的那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陈堂证供。”
我和小玉被请到了警局,和国内一样的审讯套路,“我没有打那个人,酒店前台的服务员,还有几个刚入住的人都能为我作证,相信你们t国的酒店没有落后到连监控都没有的地步,你们可以自己去查监控。还有,我来这里是拍婚纱照的,只有七天的行程,并不想惹任何麻烦。”
随后我说我要打电话,对方问我是否是给律师打,我说是的。
电话接通以后,是艾莎摄影的工作电话,还好他们为了生意,弄了一个特别好记的电话,我把事情给他一说,他说会联系t国分公司的人处理,让我耐心等待。
“我耐心不了,我是来拍婚纱照的,你们负责日常行程安排的工作人员根本就不管我们,要是误了我的事,你们就等着停业整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