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了,这范氏宗族每代家主都狡猾异常,没想到终究还是要轮到朕才能成就伟业!”
“哈哈哈——!”
“传旨——!”
“臣在!”,“臣在!”,“臣在!”
御书房内,武皇意气风发,提笔画下大陆全部江山,众臣皆拜,听其号令,
“即日起,由大将军向吕提领三万铁骑暗中收取范氏在北蒙国所有家业,车骑将军黄趋率三万暗卫军收割南枚国财业,丞相李思处理范氏在本国内所有家业!”
“一切充军,为期三年,不得有误!”
“臣遵旨!”,“臣遵旨!”,“臣遵旨!”
武皇提笔写下昭令,颁发诸臣,武将为主、文官为辅,各自得令而去,同时三位钦差使也快速出了御书房,一路跑过皇宫,直奔国都外驻扎的军营而去!
皇城之外,苍茫大陆的气候无形之中变化起来,天空乌云密布,雷电骇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要变天了!
而此后三年,诸文武将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拿着范氏家主亲手签字画押的凭据,明正言顺的收走了范氏在皇朝内所有的家产,三年间,街道上便多了近十万乞丐!
这些乞丐原本为奴为仆已久,如今范氏家族坍塌,无处可去,街头乞讨,又不能三餐饱腹,最终还是随了大数男儿一样从军,只三年间,武皇朝国力和军力便暴涨了起来!
而北蒙和南枚二国见此自危,于是也打算强行将本国内范氏家族的财产全部抢来充军!
可是,等他们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北蒙和南枚二国内只多了数万尸骸,范氏的财富早就消失无影!
再往后七年,武皇朝内厉兵秣马,国库充盈,三百万的军队让武皇朝空前强大!
终于在范氏家族坍塌后的第十年,也就是武皇朝三千三百二十三年夏,第十七任武皇姬舟御驾亲征,准备建立不世功勋,成为千古一帝!
是日,天空晴阳万里,武皇身披金甲,手提血红长枪,胯下逐日血汗马,身后百将相随,一路踏出皇宫大门,在万民的夹道跪拜下,威武的走过无寻城大街。
而这时,自南城刚进门没多久的一位贫苦少年,也正背着布囊包裹,一路奔巡,想要去到北城一睹那万人敬仰的武皇风姿,并投奔他麾下,成为他的马前卒,为他开疆拓土。
“已经正午,武皇陛下想必已率军出皇宫了,我要是再不快些,就赶不到了!”
“呼——呼——!”
刘氓在这七街八巷狂奔,额头汗滴如雨,强壮的身子已近疲乏,俊逸的脸庞铺满急切的愁容,可是,现在这万街全空,一人没有,还是正午十分,方向不明,该往那边走啊?
刘氓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加上身子乏热,只能先去长满垂柳的河边洗洗脸、喝口凉水了,
“咕——咕——”
刘氓一跑到河边不顾这绿水干净否,直接就把头蒙在了水中,大口大口的抽吸着河水,
“嘶——哗——”
“嗯?”
可是喝着喝着刘氓突觉水味儿一咸,耳中还模糊听着一落水声传来,于是恍然扬起头,掀起一大股浪花,举目一视!
他妈的!居然有一个全身破烂的臭乞丐站在我旁边往河里尿尿!
“喂!臭乞丐!你在这里尿尿是不是太有失风雅了?”
“我一农夫也知道不能在这南城书生城里尿啊!”
刘氓揉开湿乱的头发冲着柳树旁的乞丐大吼道,但,这乞丐居然没把他当回事!
反而尿完直接提上裤子,在这柳树阴下睡了起来!
“哼!”
“我尿个尿怎么了?”
“十年前,这小半个南城都是我的,我就是往这河里拉坨屎,也没人敢管我!”
范增挠了挠屁股,不屑的说道,全身都是一股屎丑味。
“臭乞丐——!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可刘氓这暴脾气,欺负不了别人,还欺负不了这臭乞丐吗?
踩着干泥一脚就向范增的**踢来!
“你可想好了,这就我一人,踢了我,可就没人带你去北城了,嘿嘿!”
“你——!”
刘氓真是气炸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丑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