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如此异象,定然危险重重,我们要快些撤离长河郡外围吗?”
“少主!”,“少主——?”
“轰——翁翁——!”
正在长河郡整块大陆缓缓升腾而起,水幕夹杂着滚石连卷直下之时,同林家主仆和众多秦家马卫一齐震惊的仰望空岛的尤老,内心莫名升起一种对力量的畏惧感。边盯着升空的长河郡边大声呼唤起秦淮,可呼唤良久,却未听到秦淮下达命令,尤老一急,终于舍得低头望向周围被阴影覆盖的驻扎之地。但幡然一望,竟完全不见秦淮身影!
“少主——!”,“少主哪儿去了——?”
“嗯?”,“嗯?”,“嗯?”
恍然听见尤老大叫的众人也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四处张望,确实许久未见秦淮身影了。
而自从送别高达一行人,秦淮随自己一同惆怅的望去那条分别之路后,便进了帐篷,再也没出来。
手握黑刀,从这炸裂人眼球中的空岛清醒的沈河,在二十多个秦家秦家马卫的急呼下立马想起了这件事,不禁手往那白色大帐一指,
“去看看那儿,看秦淮在不在!”
“嗯?”,“好!”
而被沈河一指,最是焦急的周老一头便钻进了那处大帐。但这一钻之后,林家之人却是纷纷变得秦家马卫更急了!
因为那是林家小姐林瑶的帐篷,而且现在北雨还躺在里面呢!
而沈河在周老一头钻进去后,也才想起这件事,不禁后背拔凉。这秦淮要真在里面,那他就废了!
可是,自己却又是真真切切看秦淮进过那帐篷,且外面场景震撼成这样都不出来,难以想象,帐篷里面究竟是何等风风雨雨。这秦淮恐当真是看错他了,居然如此色胆包天!
在周老还未出来的这一段时间,沈河对秦淮的意向已然大大改观,觉得自己实在是看走眼了。
但内心忐忑的又何止沈河一人,知情的尤老反应过来,也是满脸麻线,内心几乎已是惶恐了!
少主,你这次可真的玩儿大发了!尊上的徒儿你都敢睡,难不成你还想凭此机会也做尊上徒儿不成?可要这女人是尊上自己养的炉鼎,那恕老夫翻脸无情了,老夫还不想死!
双拳紧握,冷汗直滴,耳边翁鸣声都懒得管的尤老,死死盯着白色大帐,不自主间,已然脑补了一切不堪入目的景象。
呸!
秦家小子,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登徒子!之前你明明已经答应与我林家联姻,娶我女儿林瑶为正妻!可你前有小娇妻,后有此病女,你出来后,究竟如何交代?
本就紧张的气愤里,望着周老走进帐篷,脑补的林家主已然觉得秦家主仆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家主身后的女儿林瑶,也眼眶泛红,不堪相信这一幕。
然而,就在各自思绪乱飞之际,周老满脸黑线的出来了,望着众人,似乎有些无法交代,
“各位!里、里面很让人出乎意料,少主他...”
“他怎么了!少主难道真的做了越轨之事?”
“嗯?”
“周老是吧,我问你,你家少主是否真的玷污了北雨姑娘!?”
“啊?”
“呸!秦家仆子,你说,那秦淮小子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负了我家小女林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