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滋滋咂咂...”
随着养宿与左曦月在曲阳村那片山野间打的火热,古麻子这个老滑头带着长相和鞠瘁已经窜入山林,狂奔十多里远,绕道往牛家庄而去了。
子夜时分夜色正黑,但天空明月却已移至东方,茫茫山野恍然瞧去,若无密林遮掩,大地必然是一片明亮。此刻,密林中,古麻子与长相鞠瘁二人急喘着气,佝偻着身子一步一踉跄的慢跑,说是跑,其实已然比走还慢了!
“呼~呼~!麻子!麻子老哥!别、别跑了,歇会儿,实在是跑不动了!”
“呼啊~!是啊,麻子兄弟,歇会儿、歇会儿,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
“那好!就歇会儿,我也累死了!”
“呼~哈~,呼呼~”
一连跑了十多里路,在长相和鞠瘁的要求下,习惯性奔命逃跑的古麻子终于肯停下来歇会儿了。三人并排坐在山腰上,像个累死狗一样不停喘着气,额头汗水如泪的流,看样子是真的累的够呛。
“呼呼~,诶,麻子兄弟,你说哥三个也算有过命的交情了吧。所谓共患难、同生死,也不过如此了吧?”
“是啊,麻子兄弟,你看我们三儿也算大难不死,说不定有后福啊,嘿嘿嘿~”
“嗯?你两丫说这些干嘛?大半夜的,你们两个不会发骚吧!”
“额...”,“额...”
连坐在山腰上,抬头看着明月的长相和鞠瘁坐在古麻子左右两边,突然转过头,对着古麻子说着一些隐晦的话,可古麻子一窍不通,回的一声直接把他二人搞懵了!
长相和鞠瘁借助月光又才交流了下眼神,从尴尬中直接直言起来,
“麻子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哥两个说的不死后福指的是庄子里的好东西啊。”
“对啊,麻子兄弟,如今庄主死了,庄子里就剩那么一个老婆子守着,我们一起上,绝对能打死那毒妇啊!你点子多,又懂得把握时机,想必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吧?”
“这...”
“哎呀!麻子兄弟,你还犹豫什么?庄子里现在的人都是我们哥仨自己的兄弟,那个老婆子,又心狠手辣,等着回去被她问罪,还不如直接把她做了,占庄为主!”
“就是!麻子兄弟,机不可失啊。如今庄子里还摆着仙主雕像呢,只要我们杀了那老婆子,夺了钱财资源,获得赐福,就可扶摇直上,余生定可成一方土皇帝啊!”
“我...可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们?”
“额...”,“额...”
被诱惑了半天,古麻子确实动心了,可每每古麻子一开口就能让长相和鞠瘁惊醒,是啊,做事,最难得就是人之间的信任啊,要是有人半路反水,那怎么办?
长相这两个脑力里只有野心的家伙,瞬间懵了,不过懵了一会儿后,再看向古麻子,却又越发觉得自己找对了同伙!
“哈哈~,麻子老哥,我们果然没看错你,深谋远虑、深谋远虑啊!”
“说实话,麻子兄弟,一起做事确实有分赃不均之时,没想到你脑筋如此灵活,一下子就掐到重点了,麻子兄弟肯定是读过书的大才人,对吧?”
“呵呵~,我古麻子幼时也算去逛过私塾,没想到这都能被你俩猜出来,哎,看来我这些年积累的才气越发深厚,连藏都藏不住了哦,哦嚯嚯嚯~”
“什么?!麻子兄弟居然真是读过书的男人!敬佩,敬佩不已啊!”
“麻子老哥,深藏不露啊,太厉害了!你居然是个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