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七人带着丹炉回到苍山派后,和木子即将三昧金炉置于山顶殿中,并把陨石放到炉内,请一真大师和一风大师同自己一起炼石。
和木子,一真,一风三人围炉盘腿而坐,每人正对着一个炉膛口,和木子率先拍出一掌,炉中瞬时腾起红红的火苗,而后,一真出掌,靠一真大师一边火苗由之前的红色变为蓝色,一风同样拍出一掌,他一方的火苗则由红变黄。
三昧真火须成仙之人以自身仙力催动才能点着续燃,所谓三昧为上昧,中昧和下昧。欲得上昧火须自合谷发气,得中昧火当自膻中发气,要得到下昧火应从气海发气。仙力特别高者,一人即可催动三昧真火齐发,而一般的仙师,非合三人之力不可。
殿中众人见三人己将三昧真火点然,悄悄退出大殿,关上殿门。
之前,和木告诉叶一秋,三人要在殿中炼石四十九日,不让任何人打扰,所以,叶一秋出殿后,就叫来银蝉,铜蝉,铁蝉,花蝉等人,安排布置结界,以防魔教干扰,四人分头命弟子设置结界后,叶一秋抬头看天,发现太阳刚刚落山,晚霞映照下的苍山景色颇美,便走进山中,漫步观景散心。
之前,因忙于对付魔教,叶一秋没有机会仔细领略苍山的美景,现下,暂时风平浪静,他有了观景的兴致。
走在林间小道上,猛吸几口山林间的清新空气,叶一秋顿感神清气爽。
如果说南迦巴瓦的美像一个大家闺秀的话,那么,苍山的美就是一个小家碧玉了,它虽没有南迦巴瓦挺拔雄奇,但从山顶到山脚也含盖了四季,山顶白雪皑皑,山腰森林密布,山脚绿草如茵。
苍山虽比不上南迦巴瓦,但相对于远处的群山,仍是鹤立鸡群,可以孤芳自傲的。
更令叶一秋称奇的是,苍山接近于山顶处,长满了枝叶挺拔的雪松,雪松之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杜娟花,可惜现在不是杜娟开花时节,否则,满山的姹紫嫣红该是怎样的一副醉人景像啊?
不知不觉,叶一秋走近苍山派埋葬弟子的墓地,透过树隙,他见到一个红衣女子正站在墓地中,这人是谁?天都快黑了,怎还会在这里?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叶一秋向前紧走几步,绕过几棵低矮的小树,来到坟前。
女子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叶一秋才发现,女子正是段琳。
见到叶一秋,段琳的表情有些窘迫也有些娇羞,引得叶一秋也有点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一秋,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把师哥完全忘记,以后,你会不会一生一世都对我好。”还是段琳率先打了沉寂。
叶一秋觉得段琳的话有些怪怪的,但又不便有回绝她的意思,于是小心地说道:“我是你的掌门人,当然会对你好。”
段琳红着脸道:“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叶一秋听言,不觉似坠入五里云雾中,说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段琳的脸更红了,说:“原来花蝉师父他们还没把这事告诉你?”说完,段琳深深地看了叶一秋一眼,低头跑开了,留下叶一秋呆呆地站在原地。
花蝉他们到底有什么事要说?从段琳的言行中,叶一秋己猜到了几分,这几年过来,他对男女间的事己略有知晓,花蝉一定是准备把段琳许配给他。
叶一秋回到住处时,正好有两名苍山派的女弟子在门口等他,两人岁数不大,都扎看羊角小辫,看上去很是可爱。
两个女孩是花蝉的弟子,花禅从不收男弟子,而且花禅弟子的打扮都一模一样,一律的羊角辫儿,一律的白色裙装。
见到叶一秋,稍大的女孩说道:“掌门人,花禅师父让我们请你去议事大厅议事。”听言,叶一秋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告知花蝉师父,我随后到。”
在去议事大厅的路上,叶一秋心中有些忐忑,他猜测花蝉要说的事一定和段琳有关,如果这样,该如何向花蝉,银蝉,铜蝉,铁蝉他们表达自己的想法,段琳虽好,可自己还不想考虑男女之间的事。
当叶一秋进到苍山派议事大殿时,花蝉他们几位掌门人早在等着他了。
叶一秋刚坐下,银蝉便说道:“掌门人,这两年你不在,山中之事主要都由我在打理,不知是否有不妥之处?”
叶一秋笑道:“我何德何能,当了苍山派这个大派的掌门,本意坚辞,各位前辈却是不允,也就只能是挂个虚名而己了,一切还由各位前辈定夺。”
“掌门过谦了,以你的仙力,能当我掌门,我苍山派上下可谓求之不得,何况,还有金蝉仙师的托付,两年多来,黄衣教和其它魔教都没有到苍山派捣乱,各分派除值守本派的弟子外,其余弟子都到总派修炼“点苍密笈”,也没什么要操心的。”铁蝉说道。
“对了,掌门人,这两年来,苍山派弟子们进步神速,每个人的功力及法力与两年前早己不可同日而语。”铜蝉高兴地说。
“一秋,我们己经决定,趁掌门人您在,将今年的比武大会提前进行,到时还要由您对弟子们多加指点。”银蝉想趁叶一秋在,能提携一下苍山派弟子。
叶一秋笑道:“指点谈不上,一切由各位师父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