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
杨琛骑自行车载着南向晚回家。
路上。
“今天玩的还开心吗?”杨琛道。
“挺开心的,谢谢你。”南向晚道。
“开心就好。你平时就是绷的太紧,应该适当放松一下。”杨琛道。
“嗯,没想到你还挺多才多艺的,会魔术,还会弹吉他。”南向晚道。
“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这只是冰山一角。”杨琛笑道。
“切,还冰山一解。你要是能把吹牛的本事用到学习上,成绩肯定提高的特别快。”南向晚道。
“拜托,我的应该成绩比你好吧?就你那成绩,有什么没资格说这种话。”杨琛道。
“哼,我问过于美丽了,上次分班考试,你也就比我高几名而已,下次考试的时候我肯定能超过你。”南向晚哼道。
“等你超过我再说吧。”杨琛道。
“好,那咱们就比一下。如果下次月考,我的成绩超过你,你就要听我的话,乖乖学习。”南向晚道。
“怎么,现在就开始管我学习了?是不是想让我跟你上同一个大学,到时候可以出双入对?”杨琛打趣道。
“随便你怎么想,你就说你敢不敢答应吧?”南向晚神色不变地道。
“我跟你说,激将法在我这儿是没用的。不过,想让我答应你也行,如果你输了,你就得陪我约会一次。”杨琛道。
“没问题。”南向晚道。
“那就这么定了。”杨琛道。
……
国庆假期结束,学生们全部返校。
叮铃铃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
林骁然来到杨琛身边,问道:“湘北高中篮球联赛要开始了,明天咱们学校跟五中的比赛,你要不要上场?”
“五中?他们的水平怎么样?”杨琛道。
“还行,五中篮球队的技术一般,就是打的挺脏。除了湘北九中之外,也就只有他们还有点威胁。不过问题不大。”林骁然自信道。
“既然你能搞定,那我就不上了。”杨琛道。
“也行,你就当个杀手锏,等对上九中的时候你再上。”林骁然点了点头,又道:“对了,我刚才看见南向晚跟二班的刘羽白在走廊聊天,刘羽白好像还给了她一个什么东西。我看他们最近好像走的挺近的,你小心一点。”
“我知道,她是找刘羽白要学习资料。谢谢,我会注意的。”杨琛道。
“你知道就行。”林骁然点点头。
第二天。
湘礼中学和湘北五中的篮球比赛开始,林骁然带领球队有惊无险地拿下了比赛。
不过,在比赛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汪老师因为学生的推搡,不小心撞到了头,为此还请了两天假,让同学们好一阵担心。
两天后,汪老师回来上课,同时还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不会又是要参加什么考试吧?”
“千万不要啊!”
同学们小声议论着。
“进来吧。”汪老师冲门外说了一声。
接着,在同学的注视中,一道人影走进了教室。
“这不是……”
“曾建飞!”
“曾建飞回来了。”
“太好了!”
一阵欢呼声响起,同学们鼓掌欢迎。
“来吧,介绍一下自己吧。”汪老师笑道。
“我……就不用介绍了吧。其实,我不是来上课的,我是来跟大家道别的。”曾建飞吱唔地道。
“道别?”
“为什么要道别?”
“道别什么?”
“曾建飞,你道什么别?”姜达令大声问道。
就连汪老师都一阵诧异,显然他也不知道曾建飞有这种打算。
“老师,让我跟他谈一谈!”林骁然起身说道。
“嗯。”汪老师微微点头。
“跟我来。”林骁然走到曾建飞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往教室外走去。
“老师,我也要去。”姜达令说了一句,不等老师同意便跟了上去。
“老师,我是曾建飞的朋友,我帮忙劝劝他。”张超和李帅也跟了上去。
楼道里。
几个人一阵相劝,却也未能劝曾建飞回心转意。
最终,曾建飞还是决定休学,去外面闯荡了。
……
为了提升湘礼中学的报名率,学校打算拍一段宣传片,需要学生出镜。
经过比较,学校还是选择了刘羽白和陈诗韵作为学生代表,喊出校训。
宣传片拍完后,投放到网上,立时引起了一阵热议。
陈诗韵一下子成了学校的焦点人物,到处都能听到关于她的谈论声。
“学校的宣传片你看了吗?”
“看了,我在电视上看的。”
“陈诗韵真是太漂亮了,不愧是校花。”
“陈诗韵和刘羽白,他们俩简直太配了。”
杨琛也看了一下,拍出来的效果确实不错。
网络是一个自由的地方,有人捧,自然会有人踩。
没过两天,网上就出现了陈诗韵的黑料。
有人在帖吧里放出了陈诗韵小时候的丑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就是陈诗韵啊?”
“对呀,听说她跟林骁然从小一起长大。”
“你看网上的贴子了吗,她小时候长的可胖了。”
“真的吗?那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哪知道。”
谣言和八卦是传播最快的东西,如今在学校里,陈诗韵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这让她变得越发敏感。
人与人的性格不同,有的人性格外向、自信张扬,巴不得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而有的人性格内向、自卑敏感,只想躲在角落里,不被大家关注。
陈诗韵是后者,小时候的事情也正是导致她现在内向自卑的原因。
“陈诗韵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下课后,林骁然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杨琛身边,对他说道。
“知道。”杨琛轻轻点头。
“你有办法把发照片的人揪出来吗?”林骁然又问道。“我让人查过那个贴子的ip地址,结果全是虚假ip,根本查不到。”
“你费那个劲儿做什么?网络上的热度都是一时的,过段时间自然就平息了。”杨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