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漆黑一片,丁孜怡抬手摸向墙壁,发现一片潮湿。
不知道现在是在多深的洞里,她也不敢随意走动,刚才一片混乱,自己的鞋也不见了,更怕踩到什么机关或者更往下坠的洞口?
“无知白,你还活着吗?如果活着的话,就吱一声。”
她等了几秒,终于在右后方听到稍微的几首呼吸,丁孜怡立马摸黑摸了过去,果然摸到长长的头发。
她一巴掌再次拍过去,“你活着的话,就不会吱一声呀,可吓死我了。”
丁孜怡不泄愤的又加上几巴掌,慢慢他觉得不对。无知白在沙漠里再怎么弱也不可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她正欲将手缩回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通明,也让她看清了抓着的哪是无知白的头发?分明是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形似人的头发。
丁孜怡立马松开手往后退,可那东西却像是能感知她的位置一样,慢慢追上来。
山洞被不知名的光照亮之后,丁孜怡也开始打量这个有些眼熟的怪物,这居然和两河派水里的那种变异水草十分相似。
此时躲避着这怪物的袭击,再往四周看,哪还有无知白什么身影,她分明就是被耍了。
之前见过的水草是被魔气污染变异而成,而面前这个怪物可能也是一样。两者的情况差不多,只是这地方不能够使用魔气,而无知白他究竟是用什么办法逃脱的呢?
丁孜怡手里并没有一件趁手的武器,而那个怪物正在慢慢向自己靠近。
她看着身后明显退无可退的路,呼出一口气,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现在一身的伤痕,甚至还有一只鞋袜在下坠时不知道丢在了何处,放在外面说她是讨饭的都有人信。
由于这里是没有水分的沙漠地带,这水草行走的也十分困难,好似每走一步身体的水分就像被沙子吸收一样,走的越来越慢,而且越来越干瘪。
丁孜怡突然想出一个办法。
捧起脚下的沙子一个劲儿往水草上面丢,那水草被沙子砸中之后也没办法挣脱开,只能任由越来越多的沙子将其掩埋。
最后整片水草全都被沙子埋上,形成了一个小沙包。丁孜怡用穿鞋的那只脚在上面狠狠地踩了几下,“让你追着我!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
比起上面那广阔的沙漠,这里四面不透风的石壁,更像是一个牢笼。
好在这里的空气比较湿润,也缓解了她喉咙里的几分干涩感。
只是依旧没有水源,看着旁边石壁渗出来的清澈水珠。丁孜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下定决心伸出舌头去舔。
万一这上面有毒什么的,她岂不是直接就被毒死了。
窝在石壁旁边慢慢等待力气的恢复,丁孜怡远离了那个埋着水草的小沙丘。趁着现在还算是光亮的环境,开始打量这地方。
她刚才是从上面摔下来的,可现在上面已经变成了一块平顶,根本就找不到她刚才落下来的位置。
这块地方更像是一个密闭的小房间,没有门,没有窗,只有墙壁以及脚下的一些黄沙。
丁孜怡现在已经对男女主并没有什么期望了,她在沙漠里走了一天,又在这地方转了那么久,可还是没有一个人能来救他。
好在这个房子之前的温度还算比较适宜,她干脆直接靠在墙边小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