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的话有几分道理,那我便记下来,与福州的镇守的官兵商量一下,看此法是能否成功实施。”
桑尚海紧皱眉头离开了,然后现在大厅里就只剩下了丁孜怡他们四人。
桑澈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带你们去福岛上面玩,也不会把水怪直接弄坏。”
丁孜怡本来还以为他会怪他们将水怪斩杀,没有想到他怪的却是这么一回事。
她走过去,拍拍桑澈的小肩膀,“也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更何况吃人的水怪这么多年也算是作恶多端,死便死了,也不用太过自责。我不是已经帮你爷爷想出一个办法了吗?如果此举能够成功实施,那么福州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什么水怪了。”
桑澈从椅子上站起来,郑重地行了一个礼,“还是要多谢这位姑娘。”
丁孜怡摆摆手:“行了,我们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儿,既然你身体现在已经好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那我就送三位出去。”说着他没走两步就又咳嗽了起来,看来是之前的湖水已经伤了肺,还需要静养。
江逸嫌弃的看了他几眼,然后将一个小东西丢在他怀里,“这个拿着。”
“这是......”桑澈不解的问。
江逸头都不回的说道,“你管这个做什么,晚上听到什么声音,不要起床。”
丁孜怡抓住他的手,往他怀里塞了塞,“我大哥给的肯定都是好东西!你就听他的话就是。”
即便江逸对于这个大鳄鱼的事儿没有多说,但是看他此举的表现,一看就是这个鳄鱼怪肯定会前来寻仇。
作为宰了鳄鱼的江逸,即便对方死了,还是没有能力寻仇。而桑澈作为福州太守的孙儿,必定会是众矢之的。
既然虽然说着回客栈,但是走了几步,绕了个圈,又返了回来。
三人一同蹲守在太守府的周围,想看看那只鳄鱼怪到底什么时候来。
丁孜怡站了一会儿就累了,而且现在天色已晚,许多人受了在福岛上的惊吓,现在大多都闭门不出。
这么一看,整个福州上虽然灯火通明,但是依然没有什么人味儿,像极了一座空城。
“柯栩,你说鳄鱼今天晚上还会来吗?”
柯栩点点头,“会。”
丁孜怡:原来这就是大佬的把握吗?虽然看似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则掌控着全局,是她这种小炮灰不能理解的。
她小心翼翼地透着墙角观察着太守府门口的情况儿,反观她身后的江逸,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了一把凳子,就悠哉悠哉的坐在上面,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
不是啊,大哥!咱们不是来守株待兔的吗,这么大摇大摆的真的好吗?
还没等她说什么,江逸的眼睛猛的睁开,然后说道:“来了。”
丁孜怡飞快的朝身后看过去,哪里有什么人影,分别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正要问问柯栩这是什么情况?就被拦腰抱起,两个人一同飞入了太守府。
丁孜怡真的要说一句,人福州的规矩你们全部都不当回事是吧?这说飞就飞,说打怪就打怪,还能够随意使用灵力!反正就是限制不住你们这群大佬是吧?
相较于丁孜怡的一脸懵,柯栩他们两个人却很有目的性的直奔太守府后院的一个房间。
虽然现在不能使用灵力,但是丁孜怡从小也是修炼者,自然能够看出这间房间外面居然燃起了一圈绿油油的鬼火。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