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留下？”

“恩！”

“为何？你为何不选择转学？”老二非常不解。

“怎么说呢，听他的课我也听不进去，也犯困，还不敢睡觉。”

老大等人忍俊不禁。

老二道：“因为不能睡觉，所以你选择老夫子？”

“也不是，其实那夫子在我听他课前，我见过他，只是不知道他是新来的私塾的夫子，我是在村子里的路上见到的，发现他并不喜欢孩子，甚至还讨厌。”

“不喜欢甚至讨厌孩子，这又是这么回事？”

“我亲眼看到他走在路上，前面一个四岁的女孩子眼看要摔倒，他侧身避开转身离开硬是不愿意伸手扶一把，离开的那一瞬间，看孩子的眼神不仅仅是讨厌，更像是厌恶。”

“明白了，如果说老夫子虽然招人不喜，也不算是一个好夫子，至少可以纵容你上课睡觉，也不讨厌你们。”

“恩，差不多，老夫子虽然有些贪财，整体对我们还是不错，要是刮风下雨会叮嘱我们别着凉。他会不喜欢我，针对我，我也有原因，只要一看书我就头晕就想睡觉……尽管这样，他也没打过我。”老七不好意思的挠头，众人点头。

“这样看起来，倒也算是一个慈老夫子。”老四道。

“这些，你跟你娘说过吗？”老二问。

“没有，当时我说不明白，我只说不想，我娘就没有让我转学。”

“你娘还真不是一般的通情达理。”老二感慨道。

一般的母亲都觉得孩子还小，会帮他做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道孩子的身上，却不知很多孩子虽小，却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他们的不喜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戒备，反而比很多大人的经验可靠的多。

“那是，我娘很了不起，阳子的父母问我娘，要不要让阳子转学，我娘也建议不要。”

“你娘这是为何？”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人比老夫子狠多了，经常打着让学生见一见世面的名堂，带着学生去镇上，县城。束脩虽然比老夫子的少，一年下来花的钱更多，刚开始大家都还开心，后来就有些受不了了，他的学问是比老夫子厉害，可孩子们能不能听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样还有人把孩子送去他的私塾？”老四不解道。

“有呀，还有不少，他虽然打着各种借口要钱，他也确实教出了几个孩子，成绩不错，资质一般的学了几年，也可以到一些店铺里做掌柜和账房先生，都是通过他得到的。”

“明白了，虽然多投入了些，可有奔头。”老四等人点头：“那老夫子的日子岂不是难过了？”

“应该有点吧！”老七想了想后道。

“等一等，你说后来，不会你所在的私塾输了吧？”

“没有，因为一些原因这场比试我们一方赢了一场，第三场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成了平局，于是干脆就各凭本事，我教我的书，你招你的学生，谁能招到学生算自己的本事，互不干涉。”

“这结果好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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