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开始做节目了么？”

“是啊，而且是很糟糕的内容。”

幽灵电视产生的信号先是一片朦胧，几秒钟之后逐渐清晰，显示出来自大圣堂的内容。

一名见习圣裁骑士展现出自己的概念武装，然后对着镜头凶狠的说道：“王族是邪恶的？并不！邪恶的应该是我们人类才对。王族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们只是为了生存而已，他们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的资源，他们是拯救我们的救星！主教们，你们怎么这样质疑一群无私的人。”

“这玩意啥啊，这货真的是见习圣裁骑士？”陆凡指着屏幕问道。

“不是，是特效，王族也有这样的能力。不过很多收看的人不知道，他们只是认为这些见习圣裁骑士实在质疑主教们罢了。再看这个。”

下一段视频是一段相当有趣的视频，屏幕上的人做着各种搞怪的动作，没有什么剧情但就是莫名的喜感。

陆凡看不懂那家伙在干什么，但就是莫名的想看，想笑。

之后，安迪又展示了几个不同的视频。

这些视频或是好笑，或是激烈，或是可以轻易的调动人们的情绪。

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让人想看下去。

看了一段，陆凡发现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自己居然在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上浪费了宝贵的五个小时，导致他假设复制皿的时间都被浪费了。

“不能再看了，这玩意有毒。”

“我也这么认为。”安迪点了点头，“我们怀疑对方得到了某种邪物，这种邪物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嗯……可能不是。”

“那为什么我们无法抵御这种视频，一直想看呢？”

“这就是娱乐业的终极形态啊。人类的最大弱点之一，也是人类最大的向往，那就是幸福感。这些视频会以十分低廉的价格贩卖幸福感，这对谁都是一种很可怕的诱惑。”

结合自己的执政经验，安迪也意识到了起哄的问题，严肃的说道：“没错，我大概也明白了。这玩意就是一种精神上的麻醉剂，越是穷苦的人，吸引力越强。罗兰教会为什么要搞这个？”

“应该是王族的要求吧，王族对罗兰教会的渗透比我们想象的还可怕。利用罗兰教会，这些视频的渗透能力会极大的加强，这也是王族向罗兰教会示好的原因之一。”

“有办法解决么？”

“很难，毕竟我也是搞这玩意的，我知道一旦搞起来这玩意带来的杀伤力有多可怕。等等，我大概有一个想法了。王族有跟你联系过么？”

“有，这段时间他们表示对我们正在制作的游戏很感兴趣，想要投资，不过我拒绝了。刚好明天他们想要再商谈一次，会派人来到这里。”

“很好，那明天带我去见见他们。既然他们想渗透我们，那么就做好被反渗透的准备吧。”

喝着羊奶，陆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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