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吏借着人参药劲还没过,直接用断了半块手掌的左手撑起来对着那侍书散人笑道。
“啊哈哈,我猜对了!啊哈哈,对了,对了。”
“哼!神神叨叨的又想出了什么事,不管了!先完成我的事再来处理这个家伙。”
说罢,许久未出面的侍书散人拂尘一挥这村子里哀嚎之声便立刻不觉于耳,但侍书眉头一皱暗道不妙再挥拂尘将隐藏于村中的阵法激发。
暗红色的血雾顿时从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门缝里、烟囱中涌上来。
跟着血雾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个带着尾巴的头颅,李吏仔细一瞧,哟,都是灵魂。
嘶~自己是咋看到的?
不理一旁怀疑人生的李吏,侍书见涌现的“人头”竟然如此稀少心头不由得大怒,撇见一旁近乎血屠半村的始作俑者心下一横,拂尘一动将他也送进阵法之中。
李吏一进阵法便头痛欲裂,就像不知名的东西从内部撑开身体一样,伴随着几乎吞噬自己的剧烈饥饿和七窍流血,李吏的头上也生出一个与李吏头部一毛一样的灵魂向侍书手中飘去。
侍书一接收到这个灵魂便止不住的兴奋大笑,而李吏却跪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从鼻尖落下的血变成灰暗色滴在地上导致一小片土地变了色,就像一个瞎调颜料的小屁孩将暗紫色涂在了原本是绿色的小草上,随后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变了色的小草突然挛缩起来,不一会在草尖处上下分开,裂出细小的牙齿和一条肉色的狭长的舌头。
然后变异小草咬在一旁的暗紫色小石子上,碎石子猛然甩出颗碎沙将小草整个黑色水化,而之后更诡异的事来了,那一小滩黑水里游曳出一条一条半透明的狭长到几乎触碰到李吏脸上的长着不少眼睛的触手。
而就在触手与它的造物主将进行历史性的会面之际,李吏被踹开了。
李吏闭上眼睛挤出几滴血泪后连忙看向之前自己趴的地方,正常?
这简直是不......
李吏那伟大的瞎想被一脚打断。
“喂,你,到底是谁!”
见李吏没有反应,侍书又一脚踩在李吏脸上道:“回答我!”
李吏连忙按照原定计划讲道:“呐你儿先听我将个故事,放行波长。”
“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侍书立马加大力度,李吏都听得到自己头骨崩碎裂的声音。
“欧讲,偶江!”
感到脸上鞋子拿开后,李吏立马揉了揉他的脸道:“以前有一个青年。”
“别tm废话!”
“他老婆出轨死了。”
“......好好讲!”
“他老婆应该很爱他,但青年有病导致她生不出来,于是到庙里求佛,回来怀上了。”
“......继续往下编。”
“之后孩子被送去了庙里学佛,在某一天因为某事他老婆说漏嘴了,于是他老婆的爹暗中派人灭了寺庙。”
“可是那孩子也死了,他老婆知道后于是也跟着死了,他老婆化身厉鬼杀了全村人,而那青年回家后见状便走火入魔练了魔功!”
“哼,哼哼,哈哈哈啊~我还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也是个大傻瓜,哈哈哈啊!”
“那个青年用他媳妇的爹的人脉派人屠的寺庙。”
“他媳妇自尽,她爹因愧于女儿跟着去了。”
“青年疯了,有人给他送来了魔改版的道家秘典。”
“还有新的说说看。”
“青年本领超群,入赘村中大户,使阴招逼死当家人,荒淫度日,当家人亡魂护女,青年送女入庙,与亡魂战至重伤,却不想被方丈得手,恢复后灭寺庙学残卷,女成红衣护一村,当家人持刀槐树......”
“够啦,你什么都不知道还竟敢再次嘤嘤狂吠!”
“佛法东传。”
我的上位
“什,什么?”
“得有理由。”
得有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