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轻哼:“你也知道惹我生气呀?”
男人想了想,变态变态地发言:“小兔子跳脚真可爱。”
阮绵:“你走开,离我远点。”
湛寂:“嗯?”
少女大声抗议,“大佬,你能不能正常点,别总是用这副佛子的模样,做变态大反派的事情?”
他是“男主”,不是大反派,到底有没有点自觉?
系统:没自觉的不是她妈?
湛寂思索一下,很认真地问她:“你喜欢我拿着木鱼和佛珠给你念佛经?”
床笫之间也不是不能这么玩,若她想玩的话……
阮绵:……我不想,我不要,你别乱来呀!
小心他办事到一半就被佛祖给劈死了!
男人大笑出声,捏了捏她的小脸:“小兔子真难伺候。”
阮绵不服地戳着他的胸膛,“你这个铲屎官有点自觉好不好?”
哪个养小可爱容易的?
湛寂突然打横抱起她,阮绵惊呼,抱住他的脖子,“你干吗呀?”
“自觉伺候小兔子!”
阮绵双手环胸,吓到了:怎、怎么伺候?
男人似笑非笑,“不沐浴不会不舒服吗?”
阮绵脸轰地一下就红了,尤其是想到刚刚不小心瞥到他衣摆湿透了一片……
啊啊啊啊!
少女盈盈杏眸瞪着她,他还好意思说?
还不都是他禽兽的?
“小兔子不喜欢?”
“我怎么可能……”
“嗯,小兔子喜欢的。”
“……”
随后的澡又洗了好久,奢华的浴室中,水雾氤氲,朦朦胧胧掩盖了那交织的身影。
只是偶尔少女边低泣边骂男人的话语稍稍破坏了这份唯美,可那软得如糖糕的嗓音又令人闻之脊背酥麻,还有男人低哑撩人的笑声更溺人。
天穹圆月都忍不住再次藏了起来。
……
等阮绵再次沾床,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说好的妖修强悍的体质跟她简直完全没关系。
当然,不排除是某人过于禽兽的原因。
大掌落在她的后背,阮绵身子一僵,困顿的杏眸勉强睁开,还有点惊恐。
男人无奈轻笑,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颊,“给你按摩一下,不碰你了。”
阮绵这才放松地重新趴了回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半梦半醒中,她倏而咬唇,懵逼地睁开眼。
她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溢着汗珠的胸膛,推着他,哭了:“你干什么呀?”
说好的不再碰她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呜呜呜~
湛寂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又垂首,吻着她眼角的泪珠,“乖,你继续睡。”
阮绵哭着咬他:这要叫她怎么睡啊?
这个超过分的老禽兽!
没办法,阮绵只能示弱,抽泣地求他:“真的不要了。”
男人怜惜地抱住她,吻着她的唇角,“最后一次,嗯?”
少女眨了眨朦胧的杏眸,“真的,你不许再偏我了。”
湛寂低笑:“我何时骗过你?”
阮绵:“……”
那多了!
就比如刚才!
男人低磁的笑声撩人:“那是夫妻情趣,怎叫骗?”
阮绵:我信你个鬼,这个糟老头子!
湛寂动作顿住,啧了一声,“看来是为夫叫夫人不满意了,才会觉得为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