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低声道:“不是手和身体都有些难受吗?这药膏缓解身体酸痛很有用,本宫都给你涂上。”
阮绵咽了咽口水,心慌慌,弱声道:“……身、身体其他地方就都还好的,也、也没什么的。”
凤倾似也不勉强她,只是说:“待会儿,权贵女眷要来拜见你,初一还有宫宴……罢了,你若身体难受,就休息吧,本宫将这些取消了就是了。”
那怎么行?
她这个倾凰公主被赐封第二日就下所有权贵女眷的面子,这不是把仇恨拉到最高点吗?
她的名声倒是没什么,自己也不在意这个的。
可若是让所有人觉得她是借助皇贵妃作威作福,妖妃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话……
不行不行,母妃再厉害,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何况不少权贵女眷,尤其是武将的家族还都是母妃的支持者。
她是无需去讨好谁的,但也不能给母妃拖后腿啊!
只是……
啊,不就是涂个药吗?
她就不能好好摆正一下思想吗?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变成个坏坏的小黄银!
不可以!
她绝不是这种人。
纠结得要死的阮绵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奇怪的“感情”。
她拉住皇贵妃的手,垂着眸,通红着脸小声地说:“那、那,母妃,还是麻烦您帮我涂药吧。”
凤倾眸色极深,不算意外,却很心动,他哑声应了个“嗯。”
衣物解开,肌肤接触空气,令她呼吸稍稍不稳。
阮绵垂眸闭眼,不敢去看他,在心里不停地念着佛经,才不至于把母妃的眼神想歪了。
不许多想,不许!
只是温凉的大掌划过她的肌肤时,阮绵还是忍不住轻颤起来,腰不仅酸,还软。
没、没事,青春期的缘故吧?
忍一忍就过去了,她继续默念着佛经。
只是突然,他的手落在她的腿上,阮绵稳不住了,惊呼,“母妃?”
凤倾声线低沉至极,“不是说这里也酸痛吗?”
阮绵红着脸,“可、可是……”
凤倾轻轻拨开少女的手,缓声道:“别怕,很快就好了。”
她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
呀!
阮绵将滚.烫.脸都埋到枕头上了,佛经也救不了她了。
她却不知,某人比她还情.难自抑,若非他用内力压制自己,或许……
终于涂好药了,阮绵觉得自己也死了。
尤其是她不小心瞥到母妃在擦手。
啊啊啊啊,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邪恶?
不,这不是她!
呜呜呜……
眼见少女要把自己埋到枕头里给憋死了,凤倾好笑地抱起她。
阮绵捂着脸,压根就不敢去看他。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人之常情,并不羞耻。”
阮绵也知道,可、可是他是母妃呀!
凤倾轻笑,“那不是更该心无芥蒂吗?”
是、是这样的吗?
好像也是,可总有点奇怪。
阮绵好纠结,懵圈的脑袋也想不通。
“莫不是绵绵嫌弃本宫了?”
他突然低声开口,似有些失落。
“我没有的!”
阮绵放下手,赶紧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