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俏脸微红,杏眸盈盈地看着他,掩不住的羞涩情意。
凤倾眸色一深,但……
他冷着脸,特别不爽地看着那两个多余的人,“你们还有事?”
王德和沈太医:“……”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他主子这样的人!
还有,主子您克制点啊,小殿下都被您禽兽成什么样了?
这不连床都下不来了。
采.阴.补.阳,老禽兽了!
所以阮绵以为的他们不知道,其实大家都知道了。
不过,王德和沈太医还是识相地退下了,免得被主子记仇了,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只是,与昨夜的沉重不同,此时两人步履很是轻盈松快。
但想到小殿下的身体,那份喜悦总是打了折扣。
在这个时代,不能孕育子嗣的女子该是如何艰难?
还好小殿下身份不一般,也有主子护着。
只是终究还是会有遗憾的吧?
寝室只剩下两人,阮绵俏脸上的温度下不来,在凤倾赶王公公他们的时候,她就用力地拉着他的袖子。
一来王公公身份看似奴仆,实则她知他对王公公一直有着一分对长者的在意,那么不客气也不太好的吧?
嗯,她如今都差不多就把自己当成他的贤内助,会为他考虑这些了。
二来,这看着他们两人好似有多迫不及待要做什么坏事一样,太难为情了。
凤倾握住少女的柔荑,轻声道:“无事,他们一向不靠谱。”
阮绵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哥哥你好像也没靠谱到哪儿去吧?
凤倾挑眉,“嗯?”
少女娇娇软软地抱着他的手臂,眉眼生花,难掩的欣喜开怀,“哥哥,你的病很快就会没事了。”
凤倾深眸定定地看着她,如玉手指描摹她含笑的眉眼,极为怜惜。
阮绵杏眸水润,“哥、哥哥,怎么了吗?”
凤倾缓声问她:“你可知道,你之前那样做,是在拿你的身体健康为代价?”
阮绵怔了怔,咬唇:“我、我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啊!”
说这话时,她是有些心虚的。
可反正她身为任务者也不会有后代,那后遗症就跟没有的一样。
至于其他的,就受点罪调养一下,除了怕苦药,别的她还真不怕。
这点代价与他的身体比起来,压根就不算什么的。
只是,阮绵不安地拉着他的袖子,“哥哥,你生气了吗?”
凤倾将少女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傻孩子。”
他如何会生她的气?
又如何能?
阮绵眉眼一弯,软软道:“哥哥最好了。”
凤倾轻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眼底皆唯有彼此的身影。
……
放纵一时爽,养病火葬场。
阮绵连续半个月都在喝药,吃各种药膳,虽然沈太医的药不似从前那么苦了,但绝对跟好喝搭不上边。
加上她还得泡药浴,阮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弥漫着药味,苦得厉害。
凤倾听着她软软的抱怨和嫌弃自己,倾身靠近她闻了闻,又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笑得温柔撩人,“不苦,绵绵还是那么甜。”
阮绵抬起有些软绵绵的双手捂住脸。
哥哥真的太会了!
凤倾弯腰将虚软的少女从药浴池中抱了出来,轻声问:“今日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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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张,兔子待会写完就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