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黛眉轻蹙,不太喜欢这个人说的话。
傅渐沉横了他一眼,“滚!别tm乱说话!”
被骂的人也不生气,一脸嘻嘻哈哈的走旁边找人喝酒。
比赛已经开始了,一片荒野中被修出大片的泊油路,光线全靠那些机车的灯,吵杂中的声音里不时听到机车发动声。
四周的人都一脸的兴奋狂野,手里拿着冰啤酒,不时发出原始的猿啼。
许呦呦不反感这样的气氛,但也融不进去。
“我想回家了,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话毕,她转身就往外走。
傅渐沉从栏杆跳下来,追上去。
“你是不是生气了?那人就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许呦呦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里对我没有任何帮助!”
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回家多画几幅插画。
“怎么会没有用?”傅渐沉脸色黑了,“你都还没体验过,走,我带你去体验一下,保证你会爱上……”
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拽她回去。
许呦呦不肯,掰他的手指,“我不去,你放开我……”
傅渐沉低头视线落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眸色一沉,声音阴郁的能滴水,“你结婚了?”
“是啊!”许呦呦没有丝毫犹豫的承认。
傅渐沉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用力到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许呦呦疼得皱眉,“你捏疼我了,快松手!”
傅渐沉回过神来,蓦地松开手。
许呦呦揉了揉自己被握痛的手腕,清脆脆的声音道:“我觉得艺术创造并不一定要颓废,这些东西固然很刺激,但很危险,我希望你以后还是少玩点好。”
极限运动跟毒瘾一样,都是危险致命的。
傅渐沉薄唇轻扯,冷笑:“老子爱玩什么玩什么,你管得着吗?”
许呦呦不明白他怎么情绪阴晴不定的,但也不想过多去干涉别人,“那我不管了,你好好玩吧,再见!”
傅渐沉心头一堵,脸色更加难看了。
许呦呦转身就往外走,打电话给沧溟让他来接自己。
傅渐沉看着她站在路边的身影,神色烦躁,只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
她不是才20岁,怎么就结婚了?
该不会是被家里人卖了?
“沉爷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刚才说话的男人贼头鼠脸的,瞥了一眼月光下的小萝莉,“是不是故作清高?要不要帮你处理下?”
这个圈子什么脏事都有,让一个女孩子屈服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傅渐沉眼神如刀,狠狠刮了他一眼,“别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否则我弄死你!”
虽然她结婚这个事情让他很不爽,但他也不会干那么下流的事。
男人后脊骨一凉,讪讪道:“是是是,都听沉爷的!”
“滚!
男人麻溜的滚了。
傅渐沉深呼吸一口气,大步流星走过去,“这里等不到车,我送你回去。”
许呦呦抬头看了一眼他,婉拒他的好意,“不用了,一会就有人来接我。”
傅渐沉已经拉下面子主动提出送她回去,居然还敢拒绝。
“不识抬举!!”
阴恻恻的丢下四个字,扭头就走。
再管她自己就他妈的是孙子!
许呦呦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了,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
还是大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