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炭治郎和祢豆子妹妹的话,是因为祢豆子妹妹是鬼吗为什么小师弟也要被带过去啊”
在前往所谓“鬼杀队总部”的路上,我妻善逸趴在步履稳健的小师弟后背上,偷偷扯了扯安定的白围巾后摆,小声的询问道“而且为什么要用保护这个词啊”
虽然说非常担心会对炭治郎和祢豆子下达可怕的处分,不过既然没有要求当场处决身份为鬼的祢豆子,鬼杀队其实是想要接纳祢豆子妹妹的吧毕竟祢豆子妹妹可是善良的鬼啊,就算是鬼也是善良又可爱的鬼啊
“炭治郎和祢豆子妹妹会被惩罚吗”
我妻善逸把脸埋在小师弟脖颈上白围巾的侧面,传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说话间的热气透过了围巾传递到皮肤,令安定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脖子。
会被惩罚吗如果是按照队律是应该直接处决的吧不过既然没有要求处决,而是带回总部的话应该其中有很大的转机。
安定沉默了一下,也小声的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些就是要炭治郎自己考虑承担的问题了,既然身为鬼杀队剑士,却还带着变成了鬼的妹妹这就相当于刀剑男士携带着时间溯行军,怎么想都是很严肃的事情,只能期望炭治郎的理由足够说服人了吧
虽然是解开了富冈先生关于“抓捕第一次任务未完成的癸级队员”的误会,但是那位带着蝴蝶发饰女孩子所说的“掌握重要情报”,对于这件事安定也一无所知,只能说隐约能从这两种说法里猜到也许和那没有完成的第一个任务有什么关系。
安定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些事情那两个人似乎都在默契的没有再提,而且现在也没有谁可以询问,无论是富冈先生还是蝴蝶小姐都先行离去了,只留下安定背着受伤的师兄,两位“隐”部队的成员“押”着炭治郎和祢豆子
说是“押”倒不如是照顾吧,毕竟炭治郎好像伤的很重,就算被象征性的绑住了手臂,也需要被背在“隐”成员的后背上,祢豆子更是因为天亮不得不钻进了箱子,这个箱子正被一个战战兢兢紧张的“隐”抱着,戴着野猪头套的家伙看不到脸,低垂着头似乎昏迷了,背着他的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家伙也穿着鬼杀队制服。
“那个我叫村田,一开始和您一起进入那田蜘蛛山的”村田在安定疑惑的目光下滑落了一滴冷汗“我,我们见过的”
压根就没记人的安定“”
大概是事情要区分轻重缓急,所以对比起来也许就不那么重要的安定被要求等待传唤,两位“隐”部队的成员先行带着炭治郎和祢豆子去面见“柱”了,安定跟随着村田先把受伤的师兄送到了蝶屋,也就是这里治疗伤者的地方。
“咿呀不要啊我现在不想和小师弟分开我总觉得今天遇到了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现在我的汗毛还笔直的竖立着只有小师弟身边能给我带来安全感我申请小师弟陪同治疗陪同治疗”
蝶屋门口,金发的师兄宛如在上演生离死别,死死的抱住安定的大腿大喊大叫就是不撒手,气的叫做神崎葵的女孩子揪着他的后衣领拼命的向外拽“没有所谓的陪同治疗你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吗还要师弟陪着包扎伤口不消毒恶化了的话没有人会管你”
“但是好痛的伤口消毒的时候真的超级痛对吧痛到浑身都在冒冷汗就算是有女孩子给包扎也无法减轻疼痛啊真的很痛的小师弟也这么觉得对吧真的超级痛对吧”
“”安定沉默了一下,低头和师兄正在飙泪的水汪汪大眼睛对视,然后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消毒涂药的过程真的很痛”所以他更喜欢直接被修复本体。
“看吧就连小师弟也赞同我呃”
善逸的一句话还没嚷完,就脆利落的一手刀敲在了后颈,顿时浑身一震,直挺挺的一头栽了下去,安定慢悠悠的收回了套着护甲的胳膊,笑眯眯的看向了愣住的蝶屋女孩子,这才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语气软绵绵的说出了后半截话
“所以晕过去的话,师兄就不会感受到痛了吧”
神崎葵“”
硬核止痛,这个师弟好可怕
“所以说,柱都是什么人啊”
和村田一起等待着炭治郎的事情商议完,安定好奇的询问着正瑟瑟发抖碎碎念“为什么我要负责向柱汇报”的村田“鬼杀队的级别只到了甲对吧”
“额是的,不过甲级上还有着柱。”村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起来面前这个外貌很有欺骗性的家伙虽然很凶残,但是其实还是个癸级队员,很快就释然了“柱是鬼杀队最强的人了,需要杀死五十只鬼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