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需要后续继续慢慢研究了,你既然是村里唯一的医生,那就多往好处想把。也许没有你的话,产妇孩子的死亡率更高。其实我们已经申请以后要是再有孕妇的话,直接送到县里这边养着,我们还能给孩子做一下检查。可这样的话需要的成本较高。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
敖木帮忙分析道“就算可行。一个产妇身边肯定是要有人陪同的。这样每个产妇就要负责两个人的饮食起居。不然一旦产妇出现问题,恐怕只会引人误会。好心也被人当成坏心思了。”
主任医师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叹口气“等以后进避难所就好了。到时候环境肯定更好了。孕妇也能又足够时间运动锻炼身体。”
产妇死亡,其实还有相当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缺乏锻炼。进而体质下降,且生产时候容易脱力。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敖木回楼下,看了一下孕妇的吊瓶,又等了一会儿,出门让产妇的丈夫洗一洗手,穿上手术衣和帽子,做好消毒再进去。
这个产妇无疑是幸运的,过了两个小时,人就醒过来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询问孩子的情况。
孩子父亲怕她情绪不稳定,一开始没敢告诉她。只说孩子有些虚弱,被放进保温箱里头不敢拿出来。让产妇好好养一养。等能下床了带她去看。
这无疑给了产妇足够的力量好起来。
产妇带着欣慰的笑容,躺在床上询问孩子父亲,孩子是男孩女孩儿,长得像谁。孩子父亲几次差点哭出来。还是忍住了一句句回答。
虚弱的产妇并没有发现丈夫表情上的不对劲,只是听见了孩子爹的回答,让她回想这九个月的孕育。一切的辛苦和煎熬。就都是很值得的。
当天夜里产妇在诊所睡下,她的丈夫陪着。
那个死去的孩子,被放在手术室的角落里。
敖木没有及时将孩子送去大队。暂且留下来,室内温度较低,身体保存几天没问题。等产妇能下床不得不将这件事高速度她的时候。至少还能让她再看孩子最后一眼。
当天夜里,敖木跟杨芜躺在床上。白天的事情杨芜都知道了。此时二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迷。
“我又想养孩子了。”杨芜道,“可我不知道咱们还能活多久。万一咱们死在孩子前头。孩子们怎么办。”
“又胡思乱想。”敖木拍拍杨芜的屁股。这种事他们二人没少提。每次的想法都不太一样。
“我是说真的。”杨芜探头,亲了亲敖木的嘴角,“我以前特讨厌那些把生孩子当成人生第一目标的人。好像不生孩子,人就不该活着。可这世道,时间越长,就越想有个孩子在身边儿。就跟种菜一样。咱们浇水、施肥。看着孩子一点一点的长大。孩子第一次会叫爸爸、第一次会走路、认识第一个字。我都想看见。那一定很幸福。”
杨芜越说越多。敖木想一想,直接翻身压在了杨芜的身上“这么想要孩子那咱们自己生一个不就好了”
杨芜唇角一僵,跟敖木对视了一眼,手指顺着他的腰身一滑,笑的肆意道,“这么热情看来我没把你喂饱啊小妖精。”
敖木低头,一口咬在了杨芜的肩膀上“喂不饱。”
这个话题,伴随着一顿折腾结束。而且都知道这个话题距离他们还是遥远的。所以都没有往心里去。
第二日,休息好了的产妇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拉着丈夫的手,不容反驳的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还是敖木做了这个恶人。告诉她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走了。
随后,夫妻二人抱着哭了一抱。还是敖珍在不停的安慰二人。他们还年轻,至少还能要一个。
还能再要一个。就远比那个失去了妻子的人幸福太多。
随后产妇在诊所住了几天后,身体见强了就送回去了。敖木给他们拿了一点牛奶和罐头,给产妇多补充一下营养。产妇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接下来,就是丈夫和跟她同住的人一起安慰她了。
而要说喜事,还是有的。
封闭的村里,又成就了几桩好事。虽说不能出门,相互之间没办法交流。可靠着过去的心里印象,相互之间多想了对方的一些好的地方。
进而有的人开始传纸条出来给送氧气的人,让他们帮忙送信。送氧气的人看见了,会留在诊所里,谁刚好要去那户人家,就一块送过去。
在这种消息极度闭塞的时候,人之间的关系竟然通过信件拉的更近了。有的人家男孩儿大了,就撺掇着让孩子写信给村里其他的女孩儿们。
而女孩儿们显然十分吃这种十分浪漫的联系方式。这一来二去的,就有准备在一块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我开新文啦
名字叫玛丽苏文里的恶婆婆都超a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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