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岩一时兴起,把皮球捡了起来,对跑过来的小孩说“你叫我一声,我就把球还给你。”
小男孩眨巴眨巴乌溜溜的大眼睛,忽然“蹬蹬蹬”地跑远了,跑到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家身旁“太爷爷,他欺负我。”
韩景岩哭笑不得,他就是逗小孩儿玩一下而已,怎么就变成欺负人了
连忙走过去,把球递到小男孩的面前“喏,还给你了。”
小男孩一把抢过球,紧紧地搂在怀里“哼”
韩景岩笑着摇了摇头,刚想离开,忽然听见那老人家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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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老人家的表情非常奇怪,像惊讶,又像是激动,脸色十分苍白,双手还在一直不停地发抖,那目光,瞧得韩景岩都有些害怕。
“老人家,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帮您去叫医生吧”
“不”老人家急切地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韩景岩虽然有些奇怪,但看对方年纪这么大,而且一副他要是不回答,就会气得晕倒的样子,还是如实地说了“我叫韩景岩,是安南省新阳市宝泽县大石坝村人。”
“安南”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老人神思有些恍惚,“不可能啊,他应该没有去过安南,可是怎么会这么像呢”
“老人家,您真的不需要我帮您叫医生吗或者我们送您回病房吧”韩景岩看他这个样子,还真担心他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等等,你父母叫什么名字,都是安南本地人吗”
“当然,都是安南本地的农民。”韩景岩说。
林夏禾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他并不想在一个外人的面前提他母亲的事,她自然也不会多嘴。
老人家很失望的样子。
这时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过来,那小男孩很高兴地跑了过去,喊了声“妈妈”
女人走到老人家跟前“爷爷,时候不早了,该回去吃药了。”说完推起轮椅往疗养楼的方向走。
走出好远,那老人家还不时回头看一看韩景岩。
“这老人家对你的态度好像有点奇怪,而且一直问你家里的事,会不会是认识你家的什么长辈啊”
韩景岩笑了笑“怎么可能,我爸祖祖辈辈都是大石坝村的农民,这老人家是住在疗养楼的,一看就知道身份不菲,怎么可能认识。”
“随便啦,反正我们也没想着要攀什么亲戚。”林夏禾随口说了一句,便不再放在心上。
韩景岩身体素质好,再养了一个多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林夏禾这段时间都是白天回学校上课,晚上再过来陪他,整天奔波来往,人都瘦了一圈,韩景岩瞧着也心疼。
好在安佩蓉自从那天跑掉之后,就一直没有再来了,看来确实是被韩景岩说的那些话给伤到了。
倒是他的舍友们和班上的其他同学在周末的时候来过,林夏禾性格随和,很快就跟他们混熟了。
其实在这期间,林夏禾还曾经见过那天遇见的那个老人家好几次,他好像是故意在看韩景岩似的,而且每次推着他的都是不同的人,有一次是一个年轻男人,长得与那天见到的小男孩有几分相似。
还有一次是一位同样是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两人似乎都挺激动的,那老奶奶还拿手绢抹眼泪。
不过看着对方也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林夏禾跟韩景岩提了一下,他也不太放在心上。
韩景岩出院那天,是他的同学来接他的,林夏禾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便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跟韩景岩约好了周末再去看他,便回了学校。
在进校门的时候,正巧遇到同宿舍的大姐廖雪梅也行色匆匆地从外面回来,眼睛红红的,还有点肿,低着头一个劲儿往前走,还差点撞到了林夏禾的身上。
林夏禾赶紧抓住她“大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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