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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太子(2 / 2)

比如第一次放风筝。

起风时,陶然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扎风筝。

风筝在古代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纸鸢。

其实最让陶然苦手的一步,就是怎么在纸上画画,她幼儿园水平啊

但那是容昭最擅长的,寥寥几笔,就有一只燕子栩栩如生。

陶然对他是不加掩饰的赞美“你真是太有才了”

换来容昭的轻笑,那笑容比迎面而吹来的风,还要撩动陶然的心。

这是奶奶教过陶然的扎法,最好选用竹木扎风筝骨架,其它质地较轻的木材,比如松木或者桐木,其实也可以,但是没有竹木制作时那么容易弯曲。

纸的话,就选用上好的宣纸,质地很薄,而且有韧性。

先扎出骨架,然后裱糊,再在上面画画,等渲染好了,再晾上一段时间,就可以试飞了。

陶然小时候家里穷,羡慕别的孩子可以放风筝,奶奶就教了她怎么自己扎风筝。后来全村的孩子都来和陶然一起放风筝,她们喜欢她自己扎的风筝,比外面买的灵动多了。

陶然觉得自己是个放风筝小能手,一开始也是像个小老师一样,教容昭放风筝的要点,“你看啊,先把它举过头顶,然后趁着有风,慢慢松开手”

容昭学的很快,他的风筝飞得又高又远。

陶然“”

“说好的没玩过这个呢你怎么比我还厉害”

容昭和她讲,怎么样控制力道,什么时候收线,什么时候放线。

陶然听得很认真“是这样啊。”

容昭今天穿的是一件青衣,如松如柏,带着一股自然的隽永气息。

上官岳苦逼地抱着一大堆折子,恰巧经过这里,远远地看到这一幕。

天上两只纸绘的燕子,就像水里的鸳鸯一样一左一右地飞着。

地上青衣少年信手把自己的风筝系在一边,然后专心指点粉衫少女。

他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握着陶然左手里的线拐子,另一只手扶着陶然右手里的风筝线,一松一紧地演示怎么控制力道。

由于天然的身高差,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山青水绿,秋风吹动着陶然的秀发,顺着风的方向,和身后容昭的几缕墨发纠缠。

依稀还能听到陶然夸赞容昭的声音,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自己在前面累死累活,忙着在各地官员之间斡旋,容昭却在这里对公主使美人计

眼看着容昭趁着手里收线的力道,头越来越低,下巴几乎要碰到陶然的发顶,上官岳真是要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大喊了一声“公主”

他叫的声音太大,也太突然了,还那么凄厉。

陶然被冷不丁地下了一跳,手里的线拐子立刻脱手,身体也往后一栽。

风筝飞走了,陶然连自己摔倒都顾不上,“风筝、风筝”

容昭一手揽住陶然的细腰,让她倒进自己的怀里,而不是地上。

然后轻轻地跃起,追上了那只风筝,用另一只手拽住了长长的线。

从陶然的角度,抬头看到的是瓦蓝瓦蓝的天,和白云一样随风飘着的纸鸢,还有容昭那俊美无俦的侧颜,下巴的弧度姣好得像是画出来的。

陶然激动地抓着他的衣襟,“轻功、是轻功啊我飞起来了”

“我怕你摔下去,冒犯了。”容昭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

“砰、砰、砰、砰”,陶然的耳边,是他强有力、而且快得过分的心跳,他身上淡雅的檀木香把她完全包裹,在她的手下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硬朗。

不知道为什么,陶然的脸变得好红,“你放我下来吧。”

上官岳怀里的折子早就掉了一地,关心地问“公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啊。”陶然星星眼,“容昭轻功好厉害啊我刚才和风筝一样在天上飞呢。”

容昭的脸比陶然还要红。

上官岳总觉得容昭并不是什么良人,以前那是没得选嘛,现在公主有的选了,什么三宫六院都可以搞起来啊,干嘛吊死在容昭这一棵树上

上官岳面色不虞“安州出现了大范围的霜冻,当地的州牧说,如果我们能派人治好霜冻的灾害,他就归顺我们。他手里是有兵权的,虽然只有几万,且不像威武军那样是精兵良将,但总归有些麻烦。公主殿下,你觉得派谁去治理霜冻比较好”

陶然“啊这种事不是你拿主意就好了吗”

“臣下并无良策。”

“你有那么多能干的门生呢”

“他们都是一群草包,担不起这么大的事。”

容昭明白上官岳的意思了,“那我去吧。”

能把容昭调离公主身边,上官岳称心如意了,逮着他就是一顿假夸“那真是太好了京城地震、苏北蝗灾、黄河水灾哪一件不是被你治理的井井有条,有你出手,一定能收服安州。”

陶然一脸担心“不行啊,他的病还没治好呢。”

上官岳简直想要提醒陶然,刚才抱着你满天飞的人就是容昭好么他文治武功,连上官耀都不是他的对手,干嘛你要觉得他像三岁小儿一样需要照顾啊

上官岳对着容昭,皮笑肉不笑地说,“以前没有孟大夫和陈太医研发出来的新药,你都能满世界跑,如今有了这个药,你的病好久都没发作过了,总不可能以前连那么远的朱州都去得,现下却连安州都去不得了吧”

容昭点了点头“自然去得。”

陶然正想说“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她和容昭一起的话,系统一拿到治疗方法,就能治好容昭的病。

她的话还没开口呢,上官岳就先说“公主,从乾州来了人,正在大殿等着拜见您呢,后续还有很多人来拜见,冀州离不了您坐镇。”

“那好吧。”陶然嘱咐容昭,“一路小心。”

微风吹动陶然的青丝,有一缕调皮的墨发散了出来,容昭抬手帮她把碎发顺到了瓷一样白、小巧圆润的耳后,“等我,此行一定为你拿下安州。”

容昭毕竟是容昭。

他才刚到安州没多久,整个安州上下,上至官员,下到百姓,全都对他俯首帖耳,他们信他若神明。

他正准备回冀州,上官岳新的调令也传来了。

哪里哪里遇到了匪患,除了你这个英明神武的前太子容昭,我们都拿匪患没辙,反正这件事是非你不可。

麻烦您麻溜地去吧

可以想见,就算解决完匪患,也还会再有别的事情,继续绊住容昭回程的脚步。

这一道调令,简直就像是明明白白地写了一句“这辈子都别想回冀州了,拜拜了您嘞”

容昭当然看出了上官岳的意图,他只是一笑。

一共“二十四天又五个时辰零三刻”没有见到陶然了啊。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这么长的分别。

他很想念她。

容昭提笔,给陶然写了一封信。

那封信是夜晚到的冀州旧行宫,第二天清晨上官岳就看到宫女急急忙忙跑来“不好了、不好了,宰相大人,公主不见了她偷偷跑去找容公子了。”

上官岳“还不快去追万一公主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

刚刚从校场回来的上官耀,“没事,不用担心,我给了妹妹一万黑甲骑,全是我的心腹,遇到天大的事都能护得住她。”

兵贵神速,黑甲骑是容周朝最快的兵马,这还怎么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