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啊啊啊啊啊啊”声音的主人似乎顾及什么,又渐渐小了下去。
晨光熹微,移花宫弟子房内却一点也不平静,一大早就鸡飞狗跳。
“星奴,你大早上大呼小叫干什么啊”花月奴睡眼惺忪道。
“月、月奴,你怎么在这”花星奴抖着手指着躺在床上裹成一团的花月奴惊道。
花月奴在床上翻了个身,拉起被子盖住头以阻挡刺眼的白光,嘟囔道“我不在这里,难不成还在江枫那里吗”
花星奴爬上床,扯开花月奴的被子,使劲摇她,“你昨天怎么寅时还没回来从实招来”
花月奴朦朦胧胧,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半睁着眼找到眼前面目狰狞的花星奴,下意识地抖了抖,“我去练了一宿地移花接玉而已,方才才回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回来还没多久,刚陷入沉睡中,就被花星奴吵醒了。
花星奴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狐疑道“大半夜去练武,你没疯吧你和那位”她下巴朝江枫所住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到底啥情况啊”
花月奴怔愣了下,又毫无波动地说道“我和他能有什么不就是他是客人,我是仆人吗。”
除此之外,他们莫要再有其他关系了,他是客,她是仆。日后,他们就是熟悉的路人罢了。
“”花星奴瞅了瞅她,闷声不吭,他们俩的破事,她是弄不清楚了,“那你好自为之。”
“”花月奴这会也没有睡意了,目光呆滞地盯着除了被子上浅淡的花纹,一想到马上又要见到江枫,她就有再去练功房练一天武的冲动。想她花月奴三年以来一直没心没肺,如今不就遇上个容貌出众的大猪蹄子吗,怎么就起不来了呢。
花星奴掀起自己被子,打了个哈欠,又躺了回去,“月奴,我在睡会,晚上还要接着值夜班呢,晚上见。”
这回轮到花月奴去扒她被子了,花月奴摇了摇蚕宝宝状的花星奴,“要不,星奴你去替我给江公子送个饭吧。”
花星奴模糊的声音透过厚实的被子传了出来,“月奴,别开玩笑了。除了你,没大宫主的吩咐,谁敢去找江公子啊。你就乖乖起床去送饭吧,偷懒要不得。”
“”花月奴幽幽地叹了口气,人生啊,可真是太艰难了。伤春悲秋的事,这回怎么就轮到了她呢。
不管如何排斥,生活还是要继续,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花月奴从厨房墨迹墨迹,就是不肯踏出一步,直到被厨娘嫌碍眼,逐了出来。
端着晨食,迎着清风,走到江枫的屋前。空出一只手来扣了扣门,努力维持住平常的声音波动,“江公子,你起来了吗”
等了半晌,屋内半天没有传出响声。
花月奴推门而入,屋内空无一人,显而易见,江枫不在此处,她不禁松了口气,转眼却又忧心忡忡。
笛声从花林中传来,带着丝丝伤情,以及不可名状的其他情绪,钻入到花月奴的耳中。
花月奴顿了下,端着还热乎乎的晨食出了房门。
吹笛之人正是江枫,他迎着初升的旭日,天边是红橙的朝霞,微暖的阳光照下,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花月奴在亭中放下盘子碟子,里面的早点被倒覆的碗盖起来,热度保持得很好。
走到他身后,没有发出声响,只静静等待他吹完。
一曲毕,花月奴不知是被乐声感怀还是其他,心中略有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