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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女(2 / 2)

小总裁当然不觉得这是惩罚,反而认为是充满了情趣的奖励。

但晴晴在奖励我什么呢?祁松枝被亲吻搅成浆糊的大脑里,分出神想了一刻。

啊,大概是在奖励——我这么这么爱她吧。

祁松枝不消半刻思考就为自己找到了答案,一边暗自甜蜜着、窃喜着,一边着迷于唇上的酥麻温软的触感。

水渍缠绵的声音漏出一点,他就急急忙忙地堵回去。因为和郦晴零距离的亲密,祁松枝脸红心跳、血液骨头都一刻不停地躁动着。

手上因为一时慌乱,抓住了桌上没盖帽的钢笔,尖锐的笔尖刺得手心微微发疼,浓稠的墨渍流遍了指节、手背,祁松枝都浑然不觉。

他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再多些再多些,长长久久,他喜欢着郦晴。郦晴也喜欢上了他。

他们就这样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小总裁这样想着,更俯下了身,贴近了哄完后准备撤退的郦晴,激动地、满是爱意地回吻自己的妻子。他的希望,一定能成真的,一定会成真的。

不过,婚后的生活除了夫妻的甜蜜,却还有些磕磕绊绊的小问题。

比如,岳父岳母时常来帝都,只要一看见祁松枝在公司工作,半天都不着家的样子,就说些含枪带棒的话,明里暗里都在数落他不顾家。

甚至有时不满郦晴嫁给了他。

半年下来,连祁松枝一开始想要讨好郦晴父母的心思也淡了。虽然还没到漠视不理睬的地步,但也心有隔阂、顶多礼貌客气地对待曾经一心敬重过的岳父岳母了。

他记得郦晴说的“不要委屈自己”,也极度讨厌那些别人嘴里冒出来的、他和郦晴不相配的话。其实,为了郦晴忍耐一些对他来说不难。

但说到底,祁松枝还是被他们戳中了痛处,才冷下来不再赔笑脸的。

还是孩子的问题。

“你说说,半年都快过去了,怎么孩子一点儿动静都没呢?是不是你忙工作,特意吃了什么药,不想要孩子的?”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啊?”

“不是我们劝你,你早点要孩子,让亲家和我们也早点抱抱孙子孙女,不至于断了我们家的血脉不是?”

一开始祁松枝还费口舌解释,但他们不听也不信,说得他耳朵都要起茧。

小祁总心里也有苦难言,隐隐有些郁郁寡欢了。

虽然婚后郦晴对他很好、很温柔,但对同房亲热这件事,实在冷淡,祁松枝也着急疑惑,但绝不会强迫郦晴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只是这根隐刺被碰多了,祁松枝也干脆冷硬着脸不再耐烦回答了。祁松枝一冷下来,郦父郦母体会到就和陌生人看他的感觉了。

脾气孤傲,目中无人。说话不客气,又极其不好惹。之后两方都互看生厌,关系就自然极速恶化,谈起话来如同打仗。

“我说你,当了晴晴的丈夫要多负些责任的啊!女人在外面忙事业,回家没有老公做的合胃口的热腾腾的饭菜,不就更累了,你多学学别人贴心一点。”

祁松枝垂着眼,低头浏览着签订的文件,眼皮也不抬一下,说:“家里有专门请来的大厨。”

“菜色是营养师精心搭配的,用不着我做饭,何必多此一举。”

郦父郦母要是讲理,就不是胡搅蛮缠的典型极品了,他们的逻辑十分奇葩,并且自成一体。

“大厨又怎样,营养师又怎样,不用花的冤枉钱你要花,别人又不是她丈夫,做出来的饭菜能有心意吗?”

祁松枝冷笑一声,说:“我的心意,可比你们贵重多了。”

“让郦晴小时候住那么破旧的地方,也好意思跑过来指指点点。”

“岳父岳母,你们要是看不顺眼,要么自己多赚点钱给晴晴,要么独立行走,别扒在她身上吸血了。”

郦父郦母差点被气地翻白眼,但憋屈地没法反驳。是,确实他们家从小穷,花了好大力气从乡下搬进城,宝贝女儿又争气,从小县城考进了帝都。

现在日子蒸蒸日上,他们也是托了女儿的福气。但对郦晴,真是打心眼儿里当颗凤凰蛋宝贝的啊。小时候郦晴父母就心疼女儿吃苦,恨自己没本事。

不得不说,一离开郦晴面前,祁松枝的心气高的本性就暴露无遗,说出的话也刺得人一针见血。

郦父郦母头一次被说得狼狈落败,再不做声,灰溜溜地离开了他家。

只不过,他们更看不顺眼这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了。脾气又大,毛病又多,除了得了点钱权上的便宜,自家女儿嫁他是真的亏大了!

他们立刻打电话给人哭诉。

柴栾柯在公司接到电话时,深知他们的品性,心不在焉地随意回了几句。

直到他们说起郦晴时,他才调大手机通话音量,凝神听起来。

“…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晴晴天天吃的都是什么,回家她老公也不做饭,请了个什么大厨,那晴晴能吃惯吗?……上次去公司给她送水果,哎呀,脸都小了瘦的没气色…”

柴栾柯立刻上了心,追问:“她真的瘦了吗?最近都吃了些什么?”

郦父郦母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他们去过小夫妻新家吃饭,菜色是精致地像工艺品,但一碟就一点儿,填不填地饱肚子还犯愁,什么华丽漂亮的菜名就更没心思去记了。

“…也不知道那菜名是什么,摆上桌,全是好看不中用的模样…别说吃不吃的惯了,铁定是吃不饱的……”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柴栾柯挂了电话。

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睛,手指攥地一声响,心里有如火烧一样。这几个月他升了职,却被调离了郦晴身边。

自己为什么会被调职,柴栾柯心知肚明。有次,祁家父母假借来来公司视察,实则是考验来郦晴,凭郦晴的实力,结果自然令人十分满意。

可他们一见郦晴身边的男助理,肩宽腰窄、身材标准高大、长相又十足英俊,就面色古怪地商量了一会儿。之后,小祁总查到,他面试指明要做郦晴助理的事,祁松枝立刻找到他,一句话不说,冷冷地打量了柴栾柯一会儿。

很快他就被调走了。

柴栾柯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连留在郦晴身边的机会也不给他。这几个月他浑浑噩噩地过着,行尸走肉一般,每天对着空荡荡的房子。

想到以前还能照顾郦晴、看着她工作、注视着她笑,有次柴栾柯连胃痛都顾不上,在租过的公寓里,一边痛的浑身发抖,一边想她。

他大病一场。复工时,柴栾柯幸运地碰见了郦晴,惊喜万分,觉得不枉病了一场。她问了一句他的病情,他不想郦晴过分担心,尽力笑着说没事。

她还在关心他。

柴栾柯卑微而雀跃地想。在他接到郦晴父母电话之后,过了几天,他们送来一把钥匙,千叮万嘱地说,这是郦晴新房的钥匙,让他有空去做饭,多做些有营养的。

这是不对的。

他不该干涉郦晴和她喜欢的人的生活。

但是她瘦了啊,过的…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幸福。柴栾柯盯着钥匙出了神,心脏剧烈喘息着,涌上一股沸腾不止的渴望。他很想拒绝这个现在唯一能靠近郦晴的办法,但是,但是。

他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