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按照正常逻辑发展,此时薛绒自然是笑着跟裴大爷或者裴闯扯几句话,唠嗑唠嗑的。但是发生了刚刚的尴尬事情,薛绒便一时有些不太好意思搭话,只能先沉默着出神。
实在是惭愧,她虽然活了那么多年,但她是真的没谈过恋爱,更别说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了。真不是矫情,没有相关实践经验就是这样。
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脸肯定红了,我端庄沉稳的形象没了。读者肯定要说我崩人设了,啊啊啊啊
在心里默默哀嚎了一会儿,薛绒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这才感觉手腕有一点酸酸涨涨的。可能是刚刚裴闯的力气大了一点,感觉可能有点红。但这个时候,薛绒也不好意思把袖子掀起来看自己的手腕,只能归结为自己的心理作用了。
清晨山间有微风,吹去薛绒过于激动的心情。也让裴闯渐渐平静下来。他看了一眼薛绒,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刚刚和她接触过的手指,似乎手指上好像还残留着她皮肤白皙滑嫩的触感。
他逐渐陷入思索,总觉得自己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裴闯本来看起来就有点凶,这会儿冷着脸便看起来像是在说生人勿近。
薛绒瞟了他一眼,下意识地默默往后挪了一点点。
裴闯“”他一时之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他真的看起来很凶
两人一时静坐无言。
良久,裴闯斟酌着开了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下来,“薛知青病好了吗怎么今天就去镇上”虽然没怎么想清楚,但这不妨碍他说话。
前天小姑娘还是脸色苍白的模样,今天就能大清早吹着往镇上跑。如果她一直是这样的话,那也难怪她会生病,跟他堂妹一样,都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薛绒假装没听出裴闯的话外音,无辜地笑了笑“我好了呀。”
裴闯对上薛绒的杏眼,抿了抿唇,忽然有些不自在。他“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薛绒“”这人到底是几个意思,怎么这么难搞。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话太噎人了,导致别人都不想跟自己说话了。
思来想去没想出什么,薛绒便将这些抛在了脑后,到底是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反正想也想不出来,还不如想想自己等会该买点好吃的好喝的。
裴闯依旧在公社不远处下了车。
他下了车,薛绒一时便感觉自在许多。这人身材高大,气势又压人,跟他坐在一块,感觉气氛都要凝滞似的。
薛绒去邮局寄了信,又把带来的山货寄了出去。因为经常收发信和包裹,薛绒也跟办事员混了个脸熟,说说笑笑间便把事情给办了。
供销社此时也开了门,里面的人不是很多。薛绒在人群中站着看着柜台,镇上供销社东西还是少了点,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薛绒在供销社逛了一圈,照常买了一些肉。这时候的糕点看起来都挺粗糙,薛绒看着便不太想吃,买了一次分了吃了之后就再也没买过。她琢磨着,什么时候自己也做一些糕点,实在是太馋了。
供销社太小,逛完一圈便没什么逛的了。薛绒一时尤其想念后世的大商场,她可以足足地逛上一下午。逛累了还有各种小吃店,吃完了还能继续逛。
薛绒感慨了一番,便带着东西坐到牛车上,晃悠着回了白云村。
路上就薛绒和裴大爷两个人,她也就很自在的找裴大爷聊天。从她的这场病,聊到裴医生,又从裴医生聊到在村里流传的各种他药到病除,妙手回春的故事。现在裴医生治好薛绒也成了他们闲聊惊叹的故事之一。
裴大爷是个很健谈的人,给他一个话头,他便能给你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薛绒刚开始还能插上几句话,等到后来她就只用听着就好。
正说着,裴大爷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他们还说想在村里办个小学,让孩子们上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薛绒眼睛一亮,“在咱们村里面办小学”
作者有话要说薛绒道这人这怎么这样
裴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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