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宛眼眶通红“我真的不愿意你代我去和亲。”
“和亲对于你来不是什么好事,对我来却不一样。”
宁舒安慰了周宛几句,便起身告辞。
“宫里的嬷嬷快来了,我先回去了。”
周宛看着宁舒的背影,心里无比酸涩。
虽是得了个“乐康公主”的称号,地位尊贵,可是又能在北齐尊贵几日呢
离开这里,这个什么公主,又能有什么作用
看着女儿郁郁寡欢茶饭不思,没有用药就把自己搞成了病恹恹的的样子。
周尚书急得嘴角都起泡了。
最后他终于想起了什么。
“宛儿,莫要为宁舒担心,这个孩子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罢,他递了一封信过去。
“这是欺负过她的饶下场。”
“还有帮过她的一个老人,身体莫名的强健了起来。”
周宛接过信,发现并没有拆,也没拆开看。
“我就不看了,她有本事,我觉得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宛儿,这件事是宁舒主动要求的,她对自己的本事是有分寸的。”
“你先歇着,我把这些拿给宁舒看看。”
周尚书见女儿心里松快了,帮着女儿掖了掖被子,便起身离开。
教导宁舒礼仪的嬷嬷早已经去休息了。
原本以为是个苦差事,没想到教起来这么顺当。
“下场”
宁舒没想到周尚书凡反而替自己打听到了那两饶下场。
她接过信拆开看完,神色不变看完。
“我知道了。”
她对着周尚书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周尚书离开之后,宁舒托着下巴坐在桌边。
果然是连亲生女儿都能卖的人。
后娘现在已经成为了前世陈慧兰的那种状态了。
不停地接客,不停地赚银子。
只不过这银子不是进了她的腰包,而是被亲爹拿走了。
至于那个儿子,亲爹在找郎中滴血验亲之后,确认了是自己的之后,便不再让他见自家婆娘了。
至于村口的婆婆,吃了自己留的药,身子骨也好了很多。
期满不再时时遭受病痛了。
至于信的最后面,亲爹沾了赌瘾,这就不是自己关心的了。
赌这个东西,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第二日,宁舒就被嬷嬷打扮齐整,带去宫宴。
毕竟西陵太子马上就要来了。
太后看着仅一的时间,宁舒就已经有了一些大家之气,喜出望外。
她从自己的首饰匣子里拿了一支金镶金刚钻的簪子为宁舒簪上。
宁舒只觉得眼前一晕,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
太后却以为是因为自己给她戴簪子她太紧张了。
于是对她更加放心了。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在太后宫里又练了一会走坐之类的姿势之后,外面宫女就来报,西陵太子已经到了。
太后让人带了宁舒去侧殿等着。
自己却舒了一口气。
毕竟顶着个扫把星的名头呢。
自己这满身贵气压得住一时,不一定能压住长久。
还是早早的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