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商业互吹到此为止,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尾音稍稍勾起,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我先上去把它放……”杜砚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人封住了。
这是一个交换气息和津液的极亲密的吻,几乎要耗尽胸腔的氧气。
一吻毕,商砚才艰难道:“我陪你一起去放。”
“好。”杜砚答应的好好的,可惜他高估了他们的克制力,楼梯上他们仿佛成了连体婴,根本迈不开步子。
仓促间商砚撞到了楼梯,从听到的声音判断已经淤青了,杜砚稍稍清醒了些,“疼吗?要不要拿点药膏来抹抹?”
“我觉得,你的津液不错,用它来抹抹怎么样?”
“倒也不是不行,怎么样,效果好吗?”
“难得一见的良药,其实我全身都很疼,特别是中间那里。”
“得寸进尺,等着。”
“嗯,等下我也帮你抹。”
短短十几层楼阶,他们硬生生走了两个小时,整个楼梯空气里弥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系统在脑海里害羞地捂住脸,这两个不顾场合的家伙,待那两人终于玩好一次,它才好心提醒道:【宿主,你在楼梯装了监视器忘了吗?】
商砚:‘……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上次说了这种时候不要打扰你啊。】
靠!马后炮。
他目光飘忽地看了眼全身泛红的人,干咳道:“快三点了,我就先下去了。”
“三个小时前你才说要一直陪着我的,这就不认人了?”杜砚面无表情地擦拭着石像上的白色痕迹。
“那你先进去,我下去拿手机就来。”那个监视器三天之内的影像会一直存在手机里,他得赶紧去删除了。
杜砚想起饭桌上那几条微信,嘴角冷冷勾起,“我陪你去拿。”
尽管商砚再三推脱,最终还是两人一起去拿的手机,他本打算等下再找时机删除,可惜藏好石像后又玩床上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又陪对方疯了一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一一试过了。
直到凌晨六点他才沉沉睡去,杜砚虽然睡不着,但醉酒加之精神疲惫,竟忘了走开,就这样抱着人静静闭着眼睛。
以至于杜寻生日当天一睁眼就收到了好大一份‘礼’。
可惜这份礼带来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凌乱的床单,充盈着鼻腔的石楠花味道,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他开始怀疑人生,仔细思考是不是记忆出现了断层?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手机就响了一下,揉了揉眉心拿过来看了一眼。
林言:江砚哥,你今天大概什么时候去?
都怪惊吓太大,以致于他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江砚的手机,凑到对方脸边刷脸解锁后,随手回了句:在医院等着,中午去接你。
林言:好。
退出微信时不小心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图标,好奇点进去看了看,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杜寻:“…………”
这下不止是惊吓了,连三观都崩碎了,但出于强大的求知欲他还是快进看完了全程,虽然不记得了,但那房间里只进过两个人,而现在他在这里,所以视频里是他自己?
脸色刷的一下红了,他如被烫到了一般将手机丢了出去,恰好砸在了另一人身上。
商砚迷糊醒来,皱眉拿起砸醒他的罪魁祸首看了一眼,立刻吓清醒了,头顶还有一道极富压迫的视线,他如被卡住般艰难抬头。
只见杜寻幽幽看着他,眸中明灭不定。
两人就这样淡定地对视,一个在思考怎么回事,而一个在思考怎么办。
许久,两人同时开口。
“昨晚的事……”我会负责。
可惜商砚语速更快,所以没来及听到后面那句,“昨晚都是你强迫我的。”
杜寻:“……”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一幕相当眼熟。
“哦?我强迫你的?”他意味深长道:“可是那视频我看完了,你似乎相当主动热情。”
商砚冷静道:“......那是因为你用卑鄙手段把我灌醉了。”
“我灌你酒?”杜寻总感觉这也十分熟悉。
“当然,你可以去楼下桌子看。”情景再现会刺激记忆,此刻的情景极像他与萧弈初次见面的时候,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更加修罗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