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万里无云,小院里,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商砚正颤抖着手拿着一块沾湿的麻布。
一瞬间仿佛成为了毛头小子,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动。
【宿主,愣着干什么?快上啊!】系统简直操碎了心。
商砚:‘......你不要说的那么引人误会。’
【你傻啊,你每天都这个点回来,他这分明是掐好了点,这都不懂?蠢死你算了,快啊!】
商砚额头青筋蹦了蹦,咬牙道:‘闭、嘴!’
【好,我不说话了,你好好发挥。】
“麻布还没准备好吗?”
原石背对着商砚,就那么随意站着,及腰长发披散下来,掩住了背部大半肌肤,但那偶尔露出的几缕晶莹肌肤,几乎要晃花人的眼。
“嗯......”商砚的嗓音带着些许低哑,如有沙子含在喉咙,显得有些性感,“就好。”
他看了眼天上的日头,简直要把人晒化,如置身火炉,急需寻找某些清凉的倾泻口。
“那就好。”原石忽然走到树前,胳膊交叠撑在树上,背部微微弓起,“这样你是不是会方便一点?”
依然是平静无波的语气,但话语的意思配上此情此景,那就有些微妙了。
商砚猝不及防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这个姿势!!
简直就像一份美味的大餐摆在眼前,就差说一句,“请吃不要客气。”
商砚口干舌燥,眸底缓缓浮起血丝,吸气又吸气,方才克制住那立刻上前把人撕碎的**。
“是很......方便。”
他上前挑起一缕正在滴水的墨发,一滴一滴,似滴在心间,恰在此时,一阵热风袭来。
吹起大片墨发,亦吹皱一池春水。
几滴调皮的水滴在商砚脸颊跳跃,未及滑下便被灼热的面颊化为蒸汽,他呼吸一瞬重了。
泛红的眼眶死死盯着那光洁如玉的肌肤,那眼神如即将围杀猎物的狼般,侵略性极强,偏偏手上的动作又极其轻柔。
执起麻布,一点一点为对方擦拭起来。
强光下,每一处肌肤纹路都精细入微,勾勒出诱人的纹路,那是由他亲手雕刻。
商砚心头萦上一丝淡淡的心疼。
“那个时候,痛吗?”甫一开口,才发觉嗓音已哑到极致。
“嗯?”原石的声音似也有一丝发颤。
“刻的时候。”他仅是被灼烧就已痛到不行,而对方几乎是被亿刀亿剐了。
原石云淡风轻道:“光顾着看你了,没注意到疼。”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良久,有轻微的叹息声。
“以后,不会让你那么痛了。”
原石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侧了下身子,这一来发几乎全部滑到了半空中。
那性感的腰窝、半圆的弧度一瞬跃至商砚眼底,如磁铁般瞬间吸附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这尼玛!简直操了!
是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忍住,但做为人必须要忍住。
商砚克制的眼睛布满血丝,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选择了做人。
随着五欲的克制,食欲开始蠢蠢欲动,隐于地底的藤蔓又开始想要扩张,嗜血的**和五欲混杂在一起,压的胸腔几欲爆炸。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石闭了闭眼,果然是真的。
刻意留在地底的神识,监测到了藤蔓异动的瞬间,想要压制住商砚的嗜血欲,他就必须要满足对方的**。
而身后那几乎要将肌肤灼化的滚烫视线和极力压抑的呼吸,再清楚不过地诉说了对方的**。
向来通透的眸子划过几许茫然和无措,同为雄性,尊严的事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
可眼前的形势,似乎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而且......他也并非无动于衷。
略粗糙的麻布缓缓划过他的肌肤,隔着一层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对方指尖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温度,灼的血液都一起沸腾起来。
地底正被神识监测的藤蔓也肆虐地摆动起来,如密密麻麻的丝线,想要将他缠的密不透风,再无法挣脱。
两人各怀心思,都难捱了半天,汗如雨下,都如引燃的火线,即将要爆裂。
商砚终于按捺不住,几乎是狼狈道:“擦好了。”
“嗯。”原石也骤然松了一口气,他不敢转身,否则早已苏醒的身体就暴露了,只好先维持这个姿势不动。
商砚额间渗满细汗,想要移开麻布,手却不受控制,在他反应过来前已经执起麻布往下方挪去。
原石:“......?”
眉宇萦绕而起几抹挣扎,猛一闭眼眸,睫毛如风中残烛般剧烈晃着,掌心也死死握紧,似乎随时都会挥出阻止一般。
但最终,他还是如泄气般松了掌心,一动未动,像是毫无察觉般。
尽管并不那么甘愿,但......他不能,不能拒绝。
就在他已做好全部准备时,身后突然空了,伴随着一道极力压抑的嗓音。
“已经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原石还未回神,他扶着树,眸光如黑夜里的萤火虫般,明灭不定。
【宿主,他刚刚没拒绝你没看到吗?跑什么跑?】系统崩溃了,心情一瞬间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商砚轻轻喘气,竭力压抑着胸腔即将挣脱囚笼而出的野兽,‘可我无法分清,这份**,是为他而是为压制其他食欲?’
【有什么分别吗?几天前你可还在心里意.淫该怎么让他就范?怎么临阵退缩了?】
‘那不一样,我可以因为想要他而去想办法,甚至与他相斗而达到目的,那发自于本心,却不能因为压制食欲而把他当发泄工具,至少第一次我不愿意这么做。’
【哼,现在不珍惜机会,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