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把孩子给纪行送过去。”贺向渊一把捞起小煤球,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拍拍单悸的肩膀,“这里就交给你了。”
单悸“”
中计了。
纪行着手拍摄的综艺之前因为生孩子,后续内容都是贺向渊着手操办的,一年之后开始拍摄第二季了,才是纪行亲身上阵。
只是他的身份是教官。
同时还有一位教官就是上一季综艺当嘉宾的虞修了。
诺兰和顾焱毕业到了贺向渊直系军团,虽然没有战争的时候训练任务不是太重,但是也肯定是无暇顾及综艺。
纪行穿着帝装双手负在身后,一身洁白的军装衬的身形笔挺,裤线每一寸都密切的贴合着腿部线条,完美的勾勒出身材曲线,浅银色的短发与这身衣服相得益彰,更多添一抹冷意,面无表情的板着脸尽是不怒自威的气势。
贺向渊站在操场边缘,借着阴影隐匿自己的身形,目光一寸寸舔舐着那套衣服,仿佛带刺一般撕扯。
半晌,纪行似有所感的偏过头来,小煤球看见爸爸很是高兴,兴奋地摇晃着爪爪。
贺向渊把小煤球放在地上,小煤球当即激动地朝着纪行扑过去。
四条小短腿倒腾的飞快。
纪行见他靠近,左腿微微后撤蹲下身子,小煤球直接撞在了他的手中。
阴影处,男人没有露面便离开。
纪行狐疑的看着小煤球,“他怎么了”
来都来了,不出来见他一面就走,这不是贺向渊的性格啊。
“嗷呜”小煤球现在能简单理解大人们说的话,但是小煤球决定装傻,他来不来不干宝宝的事。
爸爸只有一个,父亲不来,爸爸就都是他的了。
小煤球高兴地笑出了声。
食指点了点他的小鼻子,纪行无奈道“你这个小气鬼。”
“嗷呜”小煤球张嘴咬着,用小牙一点点磕。
一边的颂歌走过来,满眼装着的都是小煤球,“小太子都这么大了啊。”说着就想伸手摸一下,结果刚才还笑弯了眼睛的小煤球突然变了脸色,嗷呜一口就要咬他。
颂歌连忙缩回手,“诶呦,这孩子好凶啊。”
纪行揉了揉他的头,“不可以咬人。”
“嗷呜”小煤球摇头晃脑的表示自己听不懂。
我还是个孩子啊,你们在说什么呢
颂歌只是觉得逗孩子好玩,并没有小气到要和孩子较真,当即笑道“哈哈,真可爱。”
颂歌逗了一会小煤球,总感觉差了点什么,环顾四周这才确定,确实少了,“贺向渊呢”他问。
“不知道。”他刚才看见贺向渊走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过都不过来。
颂歌说“嗨,可能是要处理的政务太多,君主嘛,都是这样的。”
纪行隐约觉得不是这样,但是当着颂歌面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点头含糊的嗯嗯答应。
颂歌跟小煤球玩了一会,每次在小煤球张嘴要咬他的时候就快速抽回手,看着小煤球咬了个空,那一瞬间的茫然磨牙他能笑一会。
考虑到纪行还有正事要做,颂歌说“小太子给我吧,你去继续录综艺去。”
“行。”虽然现在在站军姿,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但是作为教官他总不出镜也是不行的。
小煤球好不容易找到爸爸并不想走,拼了命的咬着纪行的衣服死活不肯松口。
颂歌也不好强拽,万一把衣服弄坏了就麻烦了。
正这么想着,撕拉一声,硬生生的被小煤球咬下来一块。
颂歌“”
抱着叼着半块布料的小煤球,颂歌眼神诚恳“你回去换身衣服吧。”
只是撕掉一块影响不大,但是一会要上镜,可能会影响帝的形象。
纪行也只好回去换一身。
小煤球看着爸爸离自己越来越远,嗷呜一嗓子蓄力就要哭。
颂歌连忙出手,在拇指上化出一小块蝴蝶翅膀,小煤球的注意力瞬间被小蝴蝶吸引了,哭都忘了。
宿舍门前,看着门锁奇怪的挂锁方式顿了顿,旋即想到了什么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转身关门,身后突然一股莽撞的力气将他撞在门上,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aha霸道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宿舍。
“喂”
撕拉
纪行浑身一颤,急促的呼息声从喉咙中挤出气音,他疼的几乎站不住脚,半靠在门上,“你这个唔”
贺向渊轻笑一声,按压着他颈后的腺体,身体力行的向他表达着自己这两天没见的思念。
贴在他耳边轻轻吐息道“刚才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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