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说的是,“朕现在就想扒了它。”
其中的涵义,
只有白池初和陈渊两人知道。
陈渊曾揪住她那衣襟,扒过两回。
一回是在那梳妆台上,他生气她去见了太子。
另一回,就在昨儿,陈渊回来,白池初正好沐浴完,松松垮垮穿了件衣裳,衣襟也是开在了肩头,白池初偏生不知自个儿有多勾人,陈渊一回来,她便往上贴,这回刚贴上去,那本就松松垮垮地衣裳,直接就被扒了下来。
白池初一声惊呼,当时俩人还在外屋,丫鬟们头垂在胸口,赶紧往外躲。
如今陈渊这一句,顿时让白池初紧张了起来。
在这事上,白池初相信,没什么是他陈渊干不出来的。
白池初不再挽着陈渊的胳膊,落后他两步,一直到大殿宴会上,都没再敢挨上去,陈渊唇角抿着笑,也由着她慢吞吞地跟在身后。
到了大殿落座后,白池初才挨着他旁边坐下。
两边都是大臣,白池初多数都认识,只有辽国的三皇子是生面孔。
白池初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见辽国人。
样貌上的差异还是很大。
三皇子在辽国是出了名的英俊小伙,可白池初瞧着,却欣赏不来,目光瞟了一眼,便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来,可对方的那双眼睛却没有半点收敛,似是痴傻了一般,直勾勾地看着白池初。
来之前,他就听说陈国的皇后容颜绝色。
不过只是嗤鼻一笑。
长的好看的女子他见过不少,可若说绝色,他还真没见过。
如今一见才知,这世上当真能有女子担得上绝色两字。
辽国三皇子的目光,让陈渊的脸色渐渐暗沉。
高公公立马提了一个酒壶过去,挡在了辽国三皇子跟前,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这会子是陈渊脸色差。
轮到长公主献舞时,白池初的脸色也差了。
今儿白日,倚瑶还说那公主长的端庄。
白池初看着那公主露出来的一小截纤腰,还有若隐若现的腿,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
这哪门子的端庄。
腰肢扭的如蛇一般灵活。
白池初侧目看了一眼陈渊,见陈渊瞧的认真,心头越是烦躁的紧。
谁知那长公主一舞结束后,直接就来到了两人跟前,辽国的侍女为她满上了酒,长公主微微屈膝,双目含情,微带羞涩地看向了陈渊,“淑哥敬皇上,皇后。”
还没等陈渊去拿桌上的酒杯。
白池初便开了口,“素闻辽国姑娘端庄,倒是本宫听错了。”
言下之意,是说辽国公主今儿这身打扮,太过于露骨。
辽国公主明显一愣。
她来陈国的路上,就已经打听过了,陈国皇上和皇后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这消息倒是不难打听。
据说上回被赶出宫的几十个秀女,就因为不够妖艳,都被皇后赶走,一个不留。
辽国公主才献了这支舞。
如今被白池初这么一说,倒是怀疑起了真假,辽国公主正忐忑,突然就瞥见了白池初裸露的的锁骨,嘴角轻轻一笑,垂下头也没再反驳。
皇后不是嫌弃她露骨,而是在嫉妒。
辽国公主胆子更大了几分,直接走到了陈渊的左侧,正欲再举杯,便听陈渊说道,“皇后所说,朕也有些耳闻,今日一见,确实与传闻有所不同。”
辽国公主捏着那酒杯,退后两步,脸色臊的通红。
她本端庄。
在辽国人人都说她性子温顺,举止端庄。
若不是打听来的那个传言,她又怎会选了这支舞。
“妹妹不急,咱们也不是只在这里呆一日,有的是机会让皇上慢慢了解。”三皇子起身,将辽国公主拉了过去,目光才刚触碰到白池初身上,陈渊便站起了身。
“两位车途劳顿,今儿就到此为止,早些歇息。”
陈渊没等三皇子再开口,回头便拉着白池初出了宴会。
那日选秀的事情,他听过。
白池初亲自下场指导那些秀女如何去勾引他,今日却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