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胸大。】

禾苗：“……”

系统很勉强地说：【要不我去跟主程序申请一下，如果你能让任务对象沉迷在你的□□中无法自拔，也算完成任务了。】

禾苗：“不！要！谢！谢！”可闭嘴吧你！

———

经过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一晚，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禾苗的精神有些萎靡，巴望着今天的早饭能好吃点，至少安慰一下她被系统虐到遍体鳞伤的小心灵。

没想到佣人今天竟然没把早饭送进房间里来，而是毕恭毕敬地请她去楼下用餐。

禾苗吃了一惊，自打夏之微被关到这里之后，一直没能出过房门，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让她下楼去吃饭。难道是昨晚到那番对话，让秦时修认定她已经蠢得不需要关起来了吗？

一想到这儿，禾苗心情便有些复杂了，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下去吃？平时不都是送到房里来的吗？”

“是先生让您下去。”佣人回答。

谁？先生？

禾苗瞪大眼：“秦时修？他还没走？”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并且佣人看她的眼神还带了点怜悯。

禾苗一阵发抖，连连摇头拒绝：“我不去，我不去，你就说我病了，没力气下楼！”

佣人倒不觉得意外，平静地说：“先生说，您要是不去，就让我把您‘请’下去。”

“你？”禾苗看着眼前一米六都不到，黑黑瘦瘦的中年妇女，有点不太敢相信的样子。

直到十分钟后，她被扛到了餐桌前。

佣人：“先生，我把夏小姐‘请’下来了。”

秦时修手里拿着个平板，上头一堆英文，应该是在看报表之类的，总之头都没抬一下，就微微的动了动手指。

佣人立刻会意地退下去了，禾苗本想跟着一起溜，被佣人“平静”地看了一眼，马上怂怂地回来了。

禾苗：“呜呜，系统，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好凶。”

系统：【你跟我吵架的时候更凶。】

禾苗：“我哪里凶了？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宿主啊！”

【我是个更弱小、更可怜、更无助的系统啊！】

“我更更弱小、更更……”

【你再跟我逼逼，男主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禾苗心下一惊，看向秦时修，发现他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直直盯着他。与昨晚做梦般的“亲密接触”不同，此刻的秦时修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没系领带的领口开着一颗扣子，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没那么气势十足了，但是却多了一份疏离感，清冷又危险。

“坐。”秦时修终于开口了，声音也冷冷清清的，说完便低下头继续看屏幕了，似乎不太想理她的样子。

禾苗犹豫了一下：“我能不能……”

秦时修清冷的声音突然变了，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不能。”

禾苗吓得一屁股坐下了：哎，这个屋子里的人是真的都很凶。

坐了好一会儿，秦时修都没再开口，禾苗偷偷观察了他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只要不说话不对视，眼前这副皮囊还是很赏心悦目的，放在娱乐圈那绝对是男神级别的存在。

禾苗在内心稍稍的舔了一下秦时修的颜，不知为何又想起昨天那一幕，顿时没了欣赏的念头，低下头继续跟系统在脑子里唠嗑。

禾苗：“你说他找我什么事？”

系统：【不知道啊。】

禾苗：“你真的是来帮我的吗，我越来越怀疑你的专业性了。”

系统：【我也越来越怀疑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了。】

禾苗：“？？？”

系统：【你说我为什么是个系统呢？主程序为什么要制造我呢？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我是谁？】

禾苗疑惑：“你是系统9527啊。”

系统：“不，9527只是我的代号，我可以叫9527，你也可以叫9527，他们都可以，但是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我又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主程序为什么创造了我？是我选择了主程序，还是主程序选择了我？”

禾苗惊恐：“系统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我脑子里看了一晚上《武林外传》？”

秦时修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禾苗正安静地坐在位子上，低头沉思着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讶，很是丰富，他觉得有些意思，不知不觉竟在旁边观察了好一会儿。

直到禾苗突然回过神，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都懵了一下，禾苗脱口而出：“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