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卓“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瞪了李衾半晌“若真如此,萧宪为何对我只字不提”
李衾笑道“我想萧宪是不想让您操心毕竟涉及这案子的贵府有些亲戚实在不像样子,若给您知道了,必定又白白的生气,所以他才想瞒天过海,自然而然的了结了此事。”
萧卓毕竟耿直,且又看重李衾,听他这几句,竟信了有七八分“难道我误会了那小子”
李衾道“所以我说,我这趟是多事了。萧宪自个儿能解决,又何必我插手呢,改日他知道我来这一趟,只怕还怪我把事情捅到您跟前呢。”
萧卓才忙道“不不,这个怪不得你,你也是满心好意为萧家着想。”
李衾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您打算怎么做呢”
萧卓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老太太那边儿倒也是喜欢的,还催问了我,我也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又怕她不遂心的话身子有个反复之类不如,顺势答应了,倒也是两全齐美。”
李衾趁机道“老爷所言极是,您这般决定,不管是于公于私,都大有裨益啊。”
萧卓给他拍了一记马屁,很是受用,便面露笑容道“若不是子宁今日特来这一趟,我也不会茅塞顿开。”
说了这个,又让着喝了口茶,便问起李衾的个人之事,关切道“东淑去了这样久了,你也该考虑续弦的事情,总要为子嗣着想,可有什么看好的人家吗”
李衾才笑道“多谢您关心,只是目下兵部诸事才上正规,国事为重,一时倒也无从分心。”
萧卓满眼赞叹“嗯,你是个自有章法的人,比萧宪更令人放心,你自己拿捏便是了。”
因为李衾来走了这一趟,萧卓才终于答应了认义女的事情,别人只以为萧卓是“孝顺”,哪里想到他是别有意图呢。
东淑进萧府的这天,萧宪容光焕发,也不嫌雪冷地滑了,早早地解决了吏部的事情就要回府。
正走到门口,底下一个侍郎匆匆来到,上前低低的回了几句话。
萧宪脸色一变“什么”
那侍郎道“大理寺接了状子后,不敢怠慢,立刻派了人来告诉,请大人尽快打主意。”
“这案子完结了多少年,怎么又翻出来,”萧宪拧眉道“何况江家别的人不是都没了吗哪里又冒出一个告状的,还千里迢迢跑到京城里来告,好大的胆子。”
侍郎道“说是什么偏房的子侄,因为看不过才来的听说状子上写的有板有眼,不像是诬告,大人还是多留点心,及早处置为妙。毕竟府内势大,这告状的却一穷二白的,他们拼出死力咬一口,若还给那些言官们抓住了乱嚼一通,再给皇上知道了就算不得伤筋动骨,也是面上无光。”
萧宪道“找个人仔细查明那告状之人的底细,以及他状纸上所告之真假,涉案的人等等,不许有丝毫遗漏”
吏部的人办事极为利落,而且仗着身份之故又格外方便,不到半天,已经把那告状的查了个底朝天,以及状纸上所写也都落实了。
萧宪听过了底下之人汇报,那差官道“大人,此事颇为蹊跷,这告状之人的品性也是一般,不像是个两肋插刀为人出头的,何况若要出头,又何必等这两三年后再翻案偏是在江家少奶奶进京后这不多久,而且”
差官看一眼萧宪,不太敢说的是,而且是在萧宪把人“金屋藏娇”了之后。
萧宪问“你想说什么”
差官掠过那句会惹怒他的话,只得出结论“卑职觉着,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兴许背后有人想要针对大人”
“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萧宪冷笑了声,白眼看天,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去,看看兵部的李衾李大人在哪里,请他老人家过来说话儿。”
话音未落,外头就有侍从来到门口,行礼道“兵部李尚书大人求见大人。”
萧宪嗤地笑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挥手示意那差官暂且退下,只一会儿,就见李衾披着一件黑狐裘的斗篷,威贵庄严的出现在门口。
萧宪一看他这个样子,不由啧啧道“李大人,这斗篷很配你啊,一肚子坏水的黑,老谋深算的狐。”
李衾正站在门边把领口的系带解开,身后金鱼儿捧了去,却并不进门,只在门槛外等候。
“多谢萧大人夸奖。”李衾闲庭信步的走到炉子旁边,自自在在地伸手取暖。
萧宪坐着不动,斜睨他道“你怎么来了”x6770x7c73x54d2
李衾道“我感觉到萧大人恐怕会召唤我,所以赶早儿来了。”
萧宪打量他的做派,冷道“是吗这叫不叫做贼心虚啊。”
“还以为萧大人要说心有灵犀呢。”
“呸”萧宪啐了口,终于开门见山“李子宁,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最近那什么江家的人去大理寺告状的事情,谁干的”
“正如萧大人所料,”李衾烤了会儿火,把双手搓了搓,回眸轻描淡写的一笑“我干的。”
虽然萧宪早有预感,当面听他这样厚颜无耻的回答,却仍是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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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小剧场没有了再补上
宪哥来人啊拿我的弓,射死这只狐狸
被子凭你的箭术,我站着给你射,三步开外行不行
宪哥啊啊啊好气
持久哥哥别生气,我替你射,让他先跑一百步
宪哥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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