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你最喜欢在捅刀子了]
真菰很聪明,太宰分析到这份上再猜不出来未免太惨,她兀自思索,身上有什么可证明他们出自鳞泷门下。
“消灾面具。”她忽然小声说,“义勇回来时就没有戴消灾面具”
“我的消灾面具”富冈义勇伤好了七七,再过两天就准备启程做任务去了,“第天就碎了。”他说,“碎了后也不方便带,就找个地方埋了起来。”
[果然]
“有问题吗”
真菰连连摇头说“没有。”
义勇很困惑。
真菰在角落里哭了,没让太宰以外的人看见,她哭得悄无声息,同时又撕心裂肺。
[悲痛到了极致就是静默无声。]他脑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说来奇怪,太宰治这个人看就不像是有信仰的,可他却偏偏相信宿命,报还报,你得到了什么就要失去点什么。
于是他问身边的人说“后悔吗”他说,“鳞泷先生斩鬼生,自己全须全尾功成身退,仇恨却落在了你们身上。”
他问“后悔吗锖兔”
风把灵魂的呼声传入太宰耳“你这么说我可要发怒了,太宰老师。”他说,“我、我们都最喜欢鳞泷先生了。”
“被杀死只不过是我不够强,可终有天会出现个人斩杀手鬼,回到狭雾山。”他呵斥道,“受了师傅的教育,继承他的仇恨是理所当然的,世间的父债子偿说得也不过如此,怎么可能因此仇恨于他”
“我们最喜欢鳞泷先生。”
“唔。”太宰说,“好吧好吧。”
锖兔气十足道“还是非常感谢你,太宰老师。”他说,“感谢你将这件事传递给真菰,她或许能够活下来,她从来都是我们最聪明的那个。”
“这个。”他在说,“因为你恳求我了啊。”他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我这个人,向不会拒绝他人的恳求,毕竟好人都是很容易说话的。”
[最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成为个好人。]
[从梦见名为织田作的青年起,我的心境就产生了莫名的转变,“偶尔也做个好人吧”“回应他人的需求也不算什么大事”这样的想法钻入我的脑,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为什么要成为个好人]
[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织田作。]
[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成为个好人。]
日论刀、鬼杀队制服、鎹鸦,三者同天到达狭雾山,说来也巧,太宰治正准备在今天离开。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鳞泷问他,“是准备回东京还是去其他地方。”
“可能会去京都吧。”他说,“京都有名可爱的小姐,连续向我住处发了好几封信件,邀我去看她。”他笑说,“真为难了蕨姬的狗爬字,连续催促多日我还没有动身,未免太不绅士。”
鳞泷默默地点头,同时从怀掏出香囊,为紫藤花所制。
“收好吧。”鳞泷说,“我曾听闻有种人更易吸引妖魔,你虽不是稀血在这点上却不遑多让。”面具下的人叹了口气,“倒不要指望你夜间不出门,只能期望香囊用处。”
鎹鸦带来了义勇的第个任务“东东南东东南花柳街有多名女子断首而亡,即刻前往调查。”
听见花柳街三个字,太宰的笑容更深。
“真是难得的缘分。”他说,“让我捎你程吧。”
“那里可不是小孩子该去的地方。”
富冈义勇更加困惑了。
东京府
“去京都”听见蝴蝶忍下个任务地点,香奈惠吃了惊,“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好像说是女队员人手不足,要我去协同调查。”蝴蝶忍收拾好包裹,推开外门,“我走了,姐姐。”
“回来时定给你带京都的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