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货狗尾巴一甩,也上三楼去了。
牛郎看看余会非,最终啥也没说,起身也上三楼了。
崔珏道“看来,大家都觉得阿芙洛狄忒罪不至此啊。”
余会非道“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啊。”
三楼,阿芙洛狄忒正在和大家一边聊天,一遍舀水倒水呢。
这时候哮天犬来了
黑无常道“死狗,你咋来了”
哮天犬白了他一眼道“看你们几个蠢货,参悟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狗爷我也来试试,早点揭秘小鱼的秘密,彰显下狗爷的本事。”
牛头一听,顿时乐了,屁股一拱马面,两人往边上挪了挪“死狗,我们给你腾个位置,来着舀水吧。”
哮天犬白了他一眼,然后直接趴在了一堆干草上,打着哈欠道“舀个屁的水啊,狗爷我睡一觉就啥都懂了。”
然后这死狗就真的睡觉了。
众人气得脑门上都是黑线,这货不帮忙就算了,不一起玩也行,丫的跑这睡觉来,这是恶心谁呢
于是牛头等人放下手里的竹筒,下一刻大吼一声“揍丫的”
哮天犬一窜两米多高,然后急速逃走。
牛头等人大吼,在后面狂追不舍。
哮天犬向着三楼门口冲去,这时候牛郎上来了。
牛头大吼“郎兄弟,抓住死狗,咱们炖狗肉啊”
牛郎一听,大手一伸,一把抓住了擦肩而过的哮天犬的后腿,然后随手一甩扔到了地上。
跟着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等人同时腾空而起,直接将哮天犬压在了最下面,只有一个狗头留在外面。
哮天犬怒道“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我t就是一条狗啊,我至于承受这么多人的压迫么”
白无常呵呵道“当年孙猴子就是一只猴子,不也承受了五指山之重么我们才几个人压你,你知足吧。”
然后一群人将这死狗拖了回来,走两步踢一脚
这死狗嗷嗷大叫着“你们等着啊,有一个算一个,等我回去的,看我不叫上二爷把你们一个个的踢回来。”
看到大家打打闹闹的,阿芙洛狄忒并不觉得吵闹,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怨气。
只是觉得无比的和谐
她看得出来,这些家伙就是闹着玩呢,那种不一样的感情,不一样的温馨,看得她下意识的笑了。
她笑的很自然,没有往日的妩媚也没有任何的做作,就是那么淡淡的一笑
那一瞬间,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等人看到了这一抹笑容,所有人的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们只觉得一道闪电披在了自己的灵魂上,打了个哆嗦,脑子一片空白。
他们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妖娆美女,而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天空中,蓝天白云,骄阳璀璨,下面,高山流水,瀑布深潭
边上一身穿黄金盔甲的女子,她脸上有几道泥痕,那是舀水的时候迸溅了水珠,下意识的用手擦的结果。
她手里拿着竹筒,看着他们,微微一笑
很倾城。
众人有些恍惚
最后牛头嘀咕道“我曹,美的跟画似的”
这是牛头第一次夸赞阿芙洛狄忒美
阿芙洛狄忒一愣,指着自己道“牛哥,你说谁呢”
牛头笑道“说你呢你刚刚那一笑,真他娘的美。”
众人同事点头“对,真的漂亮,漂亮,干净。”
阿芙洛狄忒愕然道“干净”
然后她苦涩的笑了“我我干净呵呵”
她笑的有几分苦涩、有几分凄凉,还有几分自卑。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几天的相处,阿芙洛狄忒已经逐渐的融入到了大家的圈子里。在这里,没人把她当作美神,甚至没人把她当作女人来看
一群家伙就是当她是哥们,是朋友。
如今看到她这副模样,多少有些不舒服。
黑无常道“大锤,你不开心啊要不你也过来揍这死狗几下,打完了就开心了。”
哮天犬一听,骂道“曹,你说的是人话么”
白无常道“老黑说的对。”
牛头马面、牛郎同时点头“老黑说的对。”
哮天犬哀嚎道“你们是真的狗啊”
听到这样的对白,阿芙洛狄忒又笑了,问道“你们这是怜悯我么”
牛头摇头“怜悯个屁啊,只是看你那个凄苦的样子,大家心里不舒服。一定要说是个啥,嗯,朋友间的安慰吧。”
听到这话,阿芙洛狄忒愕然的指着自己“朋友安慰你们当我是朋友”
牛头反问道“啊难道不是么”
黑无常道“大锤,你不会觉得我们不配吧”
阿芙洛狄忒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然后蹲在那嚎啕大哭
众人顿时麻爪了。
黑无常挠挠头道“这这这这咋整啊”
马面道“老白,你不是刚谈恋爱么咋哄女孩子啊你上啊”
白无常怒道“我谈你大爷啊,我t啥也没干好么”
“别废话,现在哭了,你说咋整。不管怎么说,你把人家忽悠到手了好么肯定比我们强啊。”牛头道。
白无常抓耳挠腮的道“我的办法我当时喝多了,揍了她一晚上。要不咱们试试”
听到这话,哮天犬已经忍不住了“试你大爷啊这招肯定不行驸马郎驸马郎,你也是有女人的人,你试试”
牛郎摇头道“一年见一次,全部家当都送出去了,她能不高兴么要不,你们也全部家当送出去”
听到这里,一个声音响起“都是些什么馊主意啊还是我来吧。”
地藏进来了,这小家伙一挽袖子道“女人哭,最简单的办法其实很简单。”
众人同时看向地藏。
地藏道“古人云,女人三大奇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古人又云,女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所以,最好的良方就是打
郎哥,抄家伙”
听到这里,众人的脸都黑了,不过也有点将信将疑。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到了地藏的小光头上,然后轻轻一敲“胡闹”
“哎呀,谁啊”地藏不服气的大叫。
结果一仰头,就看到余会非和崔珏站在他身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