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真当自己游山玩水了?”
宋宁问道:“老实说,你们要十万两肯定行不通,但是,其他的条件可以谈。”
董初五不懂。
“你们为什么走极端绑架?”宋宁问他。
董初五回道:“这山头就是我们开荒得的,下面的地,那些佃户也自愿归顺我们。衙门凭什么让我们滚就滚?”
“什么好处都没有,我们离开了这里,让我们去哪里?”
张志峰道:“可以给你们画地,你们好好做农活不行?”
“我们哪天不种田做农活?我们什么坏事也没干啊。”
“简直无稽之谈。你掐人水源,让人归顺你给你们做佃户,这还叫没敢坏事?”
两人在争执,董初五正要说话,他兄弟喊道:“大哥,那丫头走了。”
董初五就看到宋宁正挨个的,从窗户、门缝里往屋里偷窥。
“你干什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董初五怒了,抄了刀指着宋宁,宋宁摆手道,“别这样,我害怕。”
董初五吼道:“你害怕你别上来啊。”
“好好说话。”宋宁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就好奇,你们拥有这么多地,生活水平是什么样子的。”
她到现在没看到别人。
她怀疑所有人都藏在房间里。
可刚刚看了一下,房间里没人。
“不要打量了,我的弟兄们都在。”董初五说完,打了个呼哨,随即所有的屋门打开,有人走出来。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各个都拿着兵器。
就连她刚才看过的三间,都有人出来,可见刚才是躲着她的视线了。
“怎么样?”董初五吼道,“你满不满意?”
宋宁点头:“很满意了。”
她说着,视线落在从她落脚处往后数的第四间,只有那间门是关着没有出来人。
孙维力在那间房里?
宋宁的心思飞快的转着,对方一共有八十几个人,目测没有人拿弓箭在手。
那么她只要让孙维力出来,再给信号给沈闻余,让他带人冲上山。
不说打,逃跑和拖延时间,她有九分把握。
现在她要做的,是确信孙维力的健康且健全的。
“董侠士,不如请孙大人出来一起聊啊。”宋宁道,“这样划多少地给你,也好让孙大人和张大人一起分担责任。”
这个小姑娘真的让人头疼,董初五问道:“小姑娘,我们不想扣留你,不如你下山吧。”
“不行。”宋宁道,“我是上来办事的。”
董初五气的瞪她,一字一句道:“那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倒是说办事的话啊。”
“我觉得张大人的态度很明确了,这山头就留给你们,山下的田你得物归原主。”
“至于钱不可能有,让张大人免你三年税收。”
董初五可不傻:“真当我们傻子吗,人接下去了,你们立刻就杀上山了。”
“先见见孙大人吧。”宋宁发现扯不下去了,就换个话题。
以她的经验,大约还能拖延一刻钟。
一刻钟后,这些人一定不耐烦。
董初五瞪着宋宁,他现在就不耐烦了。
房间里,孙维力和安福被堵住嘴捆在墙角。
在他们对面,两位妇人一边看守他们,一边纳鞋底。
聊着外面的事:“……老大又不傻,上来两人就多两个人质呗,拿到钱我们今晚就走了。”
“还真是舍不得,这里这么多地,去别的地方,咱们可弄不到了。”
两位妇人手大脚大,一看就不是寻常妇女。
孙维力看着安福。
安福被捆在身后的手松动了一下。他用上山路上捡到的石子儿磨了一个晚上,绳子终于断了。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有个小姑娘道:“抓我们做人质也没有用啊,难道我们就值钱。”
其中一位妇人拿着鞋底站在窗户跟前往看,笑着道:“来的小姑娘胆子还真是不小。”
“能混衙门的,不能胆小。”
两人都走到窗户跟钱。
安福和孙维力对视一眼。
安福突然站起来,抄起桌上的剪刀,跳起来一下扎在了一位妇人的脖子上。
那妇人捂着滋血的脖子,瞪圆了眼睛。
另一位妇人惊呼一声,鞋底招呼找安福脸上,随即冲着外面喊道:“快来人。”
安福只占着年轻灵活,到底是书童,一剪刀没扎到对方,他又挥起一剪刀,妇人吓的踹翻了炉子,打翻了油灯……
火星人蹿在了妇人的裙子,瞬间烧了起来。
妇人一边拍裙子,一边躲安福,火瞬间燎了一片。
------题外话------
这几天都走感情戏……对于我来说,这算是推动感情戏了。
大神都是爱情推剧情走,我是剧情捎带爱情走一走。
这就是为什么我混的如此凄惨的原因,写感情真的是手残脑残。。。
不提了,心酸酸。
对,除了要票还有个事要说一下,书里提到的比如济南、新泰、阳信、以前的阆中都是真实的地名,为什么这么用,主要是想大家在读的时候有更好的方位感,比虚构的好。当然,城市内部结构都是我自己画地图瞎编的。
如果在写的时候,对某些地方有调侃或者案件出现的人不大好,纯属剧情需要,没有参与任何个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