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令她不爽的事杂糅下来，唐如意不满地哭出来。

唐如意的朋友大喊她的名字：“如意！”

她第一次带这位华国朋友来这种场所，真没想到她这么open这么入乡随俗啊！

“哭得妆都花了，丑死了。”

黎子升急着要呼吸，推开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他嘴里骂着她，手却不自觉地帮她擦拭着眼泪，眼里盛满了心疼的情绪。

“走吧。”黎子升将她横着抱在怀里，站起身，跟朋友们道别。

唐如意窝在他怀里，不反抗，问他：“我们去哪儿？”

“这么晚了还能干什么，睡觉。”

经过的地方的人都自觉给他们让路。

黎子升轻车熟路地找到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唐如意感知到自己被放到床上，黎子升低下身子，撩起一撮她的头发扫她的脸。

等唐如意痒的受不了，嘤咛一声。

黎子升彻底地压下来。

然后，如痴如醉，如坠云端。

期间，她曾哭着嚷着，逃到床的另一面。

“你被别的女人舔过了，你好脏。”

黎子升听到这话，下了床冲进浴室，反复搓洗自己的脖子和下巴。

他带着被搓红的身子，爬上床，跪倒唐如意面前，紧握她的双手。

“对不起，对不起如意，都是我的错，从两年前到现在，都是我的错。”

……

一夜过后，唐如意还没喝到断片的地步。

她知道睁眼要面对什么，干脆继续装睡。

黎子升在她之后醒来。

唐如意感受到他支起胳膊在看自己，温热的鼻息源源地喷射到她的脸上，吹拂得她的眼睛痒痒的。

“你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你，醒了吧？别装了。”

好听的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依然蛊媚，唐如意睁开眼。

“昨晚睡得好吗？”黎子升笑得一脸坏样，“累坏了吧。”

唐如意当然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一逗脸就发烧的小姑娘。

她挑眉，脸上挂着同样调戏的笑。

“还可以，你昨晚很棒。”

她一丝不挂地起身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丝毫没有因为黎子升的注视而感到羞涩。

然后，她走进浴室洗漱。

唐如意正刷着牙，黎子升突然出现在洗漱间门边，不断靠近她，伸手揽着她的小蛮腰。

“我们算是和好了，对吧。”

唐如意吐了一口牙膏沫，溅出来几滴弹射到黎子升的胳膊上。

他没介意，专心地等待回复。

终于等唐如意刷好了牙，她放下牙杯，转过身与黎子升对视，还没擦干的带有水渍的双手环上他的腰身。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你又处处阴魂不散，那我只好还是和你在一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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