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可爱,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买我吗
胤禛知道,最克己守礼的他,内心深处大概也有些许叛逆想法,才会被无法无天的她吸引。
“爷会迎你进门的。”他双眸微阖,不敢再去看那婀娜多姿的影子。
到时候,做什么也不迟,如今不明不白的,对她不公平。
一听他这话,春娇脸就僵了,说句实在话,像她这种父母双亡的孤女,是不可能做大户人家正妻的,就算爷们愿意,父母不同意也是白搭。
到时候闹的天翻地覆,也不过是两人相执泪眼罢了。
“都说苦短,做什么计较那许多真想迎我进门,也不差这一日两日,朝朝暮暮的。”春娇轻笑,进门做什么,看着他娇妻美妾任君采。
她踱步来到门前,心中到底生了几分不耐,口气也有些不大好,一双盈盈眉目便带了几分凌厉“还是爷”她视线在他腰上晃了一圈,哼笑“无法做主”
少年盯着她已经解开的顶扣,僵着脸上前,麻利的替她扣上,这才一板一眼的开始说教。
“男女之情固然要紧,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是少不了的,如此当名正言顺,到时候做什么都得宜。”
胤禛薄唇紧抿,看向春娇的眼神充满了不赞同。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凝滞住了,令她不敢置信的是,都到这个时候了,她明明白白的站在他面前,只差明说,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瞧瞧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简直禽兽不如。
“行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今儿就当我们没见过,这一茬,就这么揭过去了。”她哼笑,眉眼间带着毋庸置疑的嫌弃。
她是又娇又美的,像是冬日凌霜傲雪的一枝梅,明明娇嫩的不像话,偏偏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冷傲来。
胤禛被她气笑了,捏了捏她脸颊,恶狠狠的凶她“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他什么身份地位,愿意迎她进门,那已经是天大的恩典,祖坟上烧高香的存在了,怎的如今她竟然还嫌弃上了,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进他爱新觉罗家的门,那可是三筛四选,数不清的规矩。
春娇以手捂唇,吃吃的笑,半晌才道“我感恩您的心意,也跟您不是一路人,打扰公子良久,着实冒昧了。”
她只想要你渣我我渣你,过后一拍两散,当对方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反而想要退缩。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一把捉住,少年大掌箍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像是铁圈似得难以撼动。
“你叫什么名字”胤禛凑近了,低低的问。
这是一个非常暧昧的距离,好似近的快要贴在一起,微微晃动间,就觉得对方温软的肌肤都能挨上。
少年人总是滚烫的,不管是心,还是这躯体。
春娇心里头突然生出几分后悔来,她弱弱的问“你可有通房丫头”她这辈子是头一次,若是也遇上新手,那惨烈程度她有些不敢想了。
都说会非常疼,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该疼的时候,估摸着也是少不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找个有经验的,最起码能照顾些许。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神情带出心不在焉来。
胤禛心中不虞,又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爷就算没有通房,也容不得你质疑。”他一脸的意味深长,这跟指着脸问他行不行也不差什么了。
他生的白,有富贵人的细皮嫩肉,也有几分风里雨里淌过来的薄茧。
第二日一大早,春娇醒来还未动,就忍不住哎哟一声。
“禽兽。”
“禽兽不如。”
先是暗暗骂了几句,这才恨恨的咬牙,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体会再不能有了。
奶母一脸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样子,心疼的在她身上青紫处擦药膏,一边劝道“如今已然这般,您就老老实实的进了他后院,不说多的,就是个贵妾呢,也比这没名没分的强。”
春娇淡然一笑,没有说话,只对着绿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忙活,这才笑道“您呀,就别操这个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奶母总是担心,这一步棋,走错了。
一步错步步错的事,这谁敢赌。
“姑娘,隔壁家的公子醒得早,看您还未起,便说先去练剑了,等您醒了再来找你。”小丫鬟脆生生的禀报,一字一句说的很是清晰伶俐。
春娇点头表示知道,半晌才含笑道“行了,多大点事啊。”
反正只要有孕,她立马收拾包袱跑路,这里头的东西可都是不要了的。
正说笑着,就见小丫鬟喜气洋洋的进来,笑着说“瞧瞧公子多大方,送来这许多物件来,说是给您添箱呢,这几个小丫头,也是拨过来伺候您的,说什么打小都在他跟前,特别执事。”
春娇微怔,确实大方的紧,小丫鬟怀里抱着的、端着的,林林总总不少花样,每一样都看着很是珍贵的模样。
“送回去,我不要这东西。”原本就是她主动,哪里有收对方东西的道理。
小丫鬟脸皮子僵在原地,以为是这位主儿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赶紧一一介绍道“您瞧这红珠,是珊瑚磨得珠”
爷不是个小气的人,手里头的好东西也多,今儿也是表诚意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一点虚头都没有。
瞧着不过丫鬟们捧着,没多少东西,实则买下这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
“行了,还回去,我不要。”春娇打了个哈欠,这些东西招眼,不利于她跑路,她得多傻才会收。
苏培盛顶着自家爷的凌厉视线,一时有些卡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晌才战战兢兢的回“奴才打小入咳咳,打小就入府伺候,怕是没有机会与姑娘相识。”
他为了撇干净,差点把自己入宫的事都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