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于我来说,这支舞蹈比我送给大家的一切都要贵重。”
他送给灶门家的不过是一些不算值钱的衣物和食物罢了,可是炭十郎给他的却是这样奇妙的呼吸法。
他就算把自己所有的钱都送给他们也是值得的。
“只是祭祀舞蹈而已,你们跳了这么久,进屋来吃饭吧,一定饿了。”
葵枝这么一说,狩野秋一才感觉到自己的确是饿了,那个舞蹈对身体消耗有些大,再加上一直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不过等新年之后,狩野秋一也想离开这里回东京府去。
试试看锻造一把刀吧。
狩野秋一在过了新年之后就回到了山脚下的小镇。
他只在这个镇上呆了不到一个月就又要离开了,他在离开之前只跟炭十郎说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留下了不少钱和值钱的东西,希望可以让灶门一家的生活的更好一些,而他自己,则是像来时一样什么都没有带就离开了小镇。
他并不知道有人在找他。
狩野秋一换了条路回东京,这次依旧是走走停停,每经过一个村庄或者小镇,就会停下来给他们看病,最多呆一个星期就会离开。
等狩野秋一回到东京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他原本令人瞩目的衣着也变得不打眼起来,能够和行人完美的融合起来。
越往东京走,路上的行人就越多,就连现在还是个稀罕物的汽车也不在少数,狩野秋一沿着路边走,慢吞吞的,只希望可以在天黑之前找到可以住的地方。
这次来东京,应该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到处跑了,会暂时定下来。
过去了这将近四个月,也不知道童磨怎么样了。
狩野秋一这次选择住在了靠近外圈的地方,他不是很喜欢热闹的地方,租了一间有两层的住宅,一楼用来当医馆,二楼用来居住。
这里应该是荏原郡驹泽村,在东京府内,却又不会太靠近中心位置。
有人,但是不会过于鱼龙混杂,是目前为止比较适合居住的地方。
炼狱千寿郎抱着父亲的酒壶从家里出来,帮自己的父亲买酒,他有些担心酗酒的父亲会不会因为喝太多身体出问题,但是父亲却并不会听自己的话,只是一个人闷头喝,就连大哥都不理。
说起来大哥好像也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
大哥自己一个人钻研努力成为了炎柱,比以前更忙,回家的次数都变少了很多,他自己没有学习剑术的潜力,现在也没办法学会炎之呼吸。
炼狱千寿郎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里原来有一个医馆吗
好像前几天过来的时候还没有这家店吧。
但是千寿郎没有受伤,今天也不是出来看病而是给父亲买酒,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附近的大婶好像的确有说过最近搬来了新邻居,听说是个年轻人,长得很不错,附近的小姑娘和小伙子都很喜欢和他说话,比如说谁谁家的姑娘芳心暗许了,那家的姑娘因为那个新来的年轻人争风吃醋什么的,他不太在意这些,却也有些好奇掀起了腥风血雨的邻居长什么样。
只不过顺着打开的门看去,只能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并没有看到主人,
他买了酒,顺着原路返回,在经过那家医馆的时候又下意识看向了大开的门,这一次他终于看到了疑似邻居的人。
邻居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小袖,腰间扎着黑色掐金的腰带,黑色的长发扎成大马尾,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腕纤细柔弱,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便顺着门口看了过来。
怪不得这么多姑娘会因为这个人而争风吃醋。
也不知怎的,炼狱千寿郎突然紧张了起来,抱着酒壶连忙跑走了,直到跑到了家门口,这才停了下来。
千寿郎从脸红到了脖子,似乎还能看到刚才那个青年的一瞥。
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竟然就这么站在自家大门口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