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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受伤(1 / 2)

小没良心 丁律律 2400 字 2020-04-07

“你妹妹在吗”关蓓蓓也是个不怕事的,她从小到大都有关城罩着,还没怵过谁,因而语气极硬,几乎叫板的架势。

宋飞取下头盔,不耐烦大步走来。

温尔意识到不妙,赶紧扯关蓓蓓手“我们先走。这人脾气不太好。”

温尔看男人向来针见血,尤其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基本对方挑个眉头,她就有求生警铃在脑海大作。

这回她也没有看错,宋飞上来先把将关蓓蓓推了个趔趄,关蓓蓓后退大步,差点踩沟里,被温尔拉回来后,这丫头直接炸毛,冲上去就要和宋飞拼命。

这显然以卵击石。

温尔当然是拉她,把搂住她腰,往后拖。

好女不吃眼前亏

关蓓蓓显然不懂这个道理,她指着宋飞鼻子骂“臭男人,打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种叫你妹出来,我收拾不死她”

宋飞说“小姑娘嘴挺硬。”接着就作势扬了巴掌。

事实上,根本没真打。

纯唬人。

关蓓蓓果然被唬住,猛往后退。

“啊”温尔惨呼声,被好友的背撞,和她双双倒进沟里。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宋飞在上面的笑声放肆无比。大概她们真的太好笑。躺在沟里灰头土脸的样子。

“温温”关蓓蓓反应过来后,第时间往上爬,她把温尔当成垫背用,自个儿是点没受伤。

温尔以后脑勺落沟,在左耳廓上划走块嫩肉,留下半个指甲盖大小的血糊糊肉坑,血迹梅花样散落她左肩。

宋飞这时候已经离开了。

没看到这幕。

个人手足无措的关蓓蓓吓傻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温温”

“拿纸。”温尔倒是习惯了,点点小伤,不甚在意。

关蓓蓓佩服她“呜呜,个坑啦,啊啊,看见骨头”

温尔本来不疼,不知怎地,被她嚷地疼了,“纸”真是干啥啥不行,惹事闯祸第名。

接收着她的怨念眼神,关蓓蓓哭唧唧从口袋里掏了纸巾,把她伤口压住。

然后起身,从小沟里出来,在宋家大门口,关蓓蓓吼了几声“宋飞你丫等着”,起疾步去了区诊所。

顺便提嘴。大夫在给温尔处理伤口时,关蓓蓓晕了,被护士拖出诊疗室,在外头掐了人才清醒。

温尔时不知道是自己倒霉多点,还是关蓓蓓笑料够多点。

总之,这个傍晚过得倒“充实”。

回去路上,温尔提醒她,不要跟任何人说她们去九区撩架不成反被ko的事。

“为什么咱就算了宋飞以大欺小,我定要告诉我哥”关蓓蓓不依不饶。

温尔只觉得丢人“现在受伤的是我,被其他人知道怎么看我说个小姑娘没事跟人家打架,好听是吧”

“但是宋飞就是推我了”

“咱们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戳他车轮子。”

“”关蓓蓓忍不住翻了白眼。

“那辆车,法国进口,我们把真空胎戳破,他年半载拿不到原版胎。对骑手而言比刮肉还痛。”

“那他知道了会再次打我们吗”

“到时候再说吧。”

“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给你掐把人”

“滚呐。”

两个女孩又肆无忌惮笑起来。

温尔正觉得自己安抚够了,准备在林家大门口与关蓓蓓分手,各回各家吃晚饭。

忽然觉得头顶上响起道意味不明的哼笑。

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哼笑的气音听着十分像林斯义,可众所周知林斯义在部队,小半年没回来了,在信件他也没提过回来的打算,怎可能下子出现在家里

她出去之前还在家里准备给他写信来着呢。

温尔抬眸,看坡上。

林家的进门是个大上坡,她现在在坡下,坡上就是花园,林斯义走后,温尔在上面种了好多花,都争气的成活了。

此刻,她本该在坡沿上看到她的丽格海棠,没成想对上双漆黑乌亮的眼睛,对方眼型属于狭长型,双眼皮单薄的两层,并不如桃花眼来得艳丽,反而带着种清冷的不可近亲感,这么凉薄的近距离望着你,似笑非笑,真叫人浑身麻。

“”温尔听到自己心弦崩了下的声音,她鼻尖与他鼻尖约莫不过掌距离,她在近距离看他鼻尖,他近距离看她破掉的耳廓。

刚才她和关蓓蓓番对话,悉数被他听见,且如果不是他主动发出声音,温尔根本发现不了他。

这就是天狼特种部队的优秀员快吓死她

“斯义哥,你回来了”关蓓蓓瞧见他,欢天喜地,又是鼓掌,又是跳跃,夸张到不行。

如此,关蓓蓓都如此。

倒显得被抓包面红耳赤声不吭的温尔格格不入。

“怎么弄地”林斯义启声。薄唇间的热息因为近距离,几乎就拂在她脸上。

温尔唇瓣动了动,想解释。

关蓓蓓在旁大闹“是九区的宋飞他不但推我,还把我和温温起推进沟里,那么硬的树枝,把她肉都戳烂了。斯义哥你看,红红黑黑的坑里都是血”

听她形容的实在恐怖,温尔忙说“不是的。他推了蓓蓓没错,我这下不是他推的,是吓得,他没打算真打蓓蓓,是我们吓着了,摔沟里不小心把耳朵划破了。”

三番两次上人家门口骂街,宋飞也烦了。

况且都是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温尔怎么好意思让林斯义参与,她恨不得在这个家里隐形,不想多生事端。

林斯义仔细拨弄着她耳廓。

在关蓓蓓在旁边叫时,他声不吭,温尔解释了,他也声不吭,拧着眉,将她暴露的伤口看了个彻底“大夫说不缝针”

他声音磁性,弄地她耳朵痒。

温尔微不自在,想立即摇头,强调事情不大,但他紧接着来句“骨头看见了。”

这轻轻微微的句,却忽地让关蓓蓓缩了脖子,紧了嘴巴,副怯生生的样子。

温尔猜测他此时是不怒而威,关蓓蓓都识趣了,她自然大气不敢喘,小心解释“大夫说耳朵里的骨头属于软骨,柔韧性好,般不会发生伤害。我这个,是缺了块肉,问题不大”

“破相问题不大”

“”

“你想上航校,最好保护好自己身体。疤痕体质,首轮就会淘汰。”

“你怎么回来了”温尔岔开话题,虽然心里担忧死了,怎么办啊,她这个坑,会不会影响招飞局招考

可听他音色,现在不问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