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几年前见面的时候,谢云秀生得干干瘦瘦,穿着骑装,慕钦以为她是男子,上去就把她抱住,喊了一声“兄弟”,结果迎面而来就是一拳,给慕钦鼻血都打出来了。
慕钦上下仔细打量谢云秀一眼,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才两年不见,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如花似玉的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
只可惜,身前还是跟以前一样,一马平川,要不是穿着女人的衣裳,还真看不出来哪里像是个女子。
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看,谢云秀猛的回过头去。
两人目光撞上的一瞬间如同电光石火,慕钦立即扭头避开,表面假装什么都没看,可却屏住呼吸,身体略微有些僵硬。
宁王府喧哗热闹的婚宴现场,却暗流涌动。
外头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黑衣人凑到面具男子身后,低声询问,“殿下,何时动手”
宿离微微抬了抬袖子,道“在这之前,还有件事要先清算清楚,把人带上来。
说着他勾了勾手指,一转眼便有一名头发花白老翁被人拧着,带到了他面前跪下。
宿离从袖子中掏出一张截获的密信,一把扔到他头上,居高临下,眸光阴冷,质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翁见了那封信,顿时腿下一软,跌坐下去,连忙道“殿下,老奴是被冤枉的,老奴对殿下忠心耿耿,又怎可能出卖殿下,还望殿下明查”
宿离冷笑,“那你如何解释这封密信。”
这是宿离早上才截获的,上面清楚写了他今日刺杀皇帝的详细计划,若不是证据确凿,宿离也不相信,会是当初老定国公的亲信忠伯,一直在暗中泄露消息。
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忠伯不直接将他的身份拆穿,反而每次都是匿名,向皇室的人通风报信。
“为什么”
忠伯冷笑一声,目光渐渐阴冷下来,也就不打算再装了,直接露出了真面目,“要不是为了不牵连无辜,除掉你应该要简单得多。”
忠伯是容家的家臣,自然是一心想维护容家。
当初老定国公不惜冒着灭族危险救下容堇之时,忠伯原本就不同意,定国公死后,容堇被送走避难,一去就是十年,这十年忠伯习惯了安安稳稳的日子,早就已经无心造反了。
只是,为了不牵连容家窝藏前朝余孽被灭族,忠伯也不敢暴露容堇身份,只能想办法,背地里神不知鬼不觉把他除掉,最好尸骨无存,死无对证最好,就算是死,他也不能暴露另一重身份,牵连到定国公府。
还好,知道宿离就是容堇的人不多,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全都杀光,这个秘密就能永远埋藏起来了。
老翁声音沧桑,当初狠话道“今日官兵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你跑不掉了,束手就擒吧。”
正说话,远处果然传来脚步声,渐渐朝着他们逼近。
宿离已经截获密信,现在依旧落入埋伏,这说明,出卖他的不止忠伯一个人,或许京城里许多曾经忠于前朝的世家,都已经倒戈相向,现在想要联合起来将他除掉。
周善连忙拉着宿离要走,“殿下,快走”
“”
走之前,叛徒必须死。
削铁如泥的刀刃,划破老翁脖子的时候,他连疼痛都没感觉到,更是没机会求饶,只觉得冰冰凉凉的血液如泉水般一涌而出,他瞪大眼,张着嘴,握住脖子,就这么挣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谢云窈一直企图寻找宿离的踪迹,却毫无收获。
直到母亲发现她失踪,派人过来,要把她拧回昌乐侯府,谢云窈迫于无奈,只能把这边的事情交代给三表哥和二姐,她则坐上马车,朝着昌乐侯府折返回去。
只是马车行到半路,突然猛然抖动了一下,车夫和婢女惨叫一声,被活生生扔下了马车,一转眼,某个杀气腾腾的黑影,一头钻进车内。
马车还在飞奔疾驰之中,谢云窈死死抓着一旁的把手,才不至于被颠簸得甩出去。
事发突然,她也是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抬眸一看,顿时屏住呼吸。
就见男人带着一身血腥气息,提着一把带血的刀,喘着粗气,过来就在她身边坐下。
虽然他戴着个诡异的面具,可是谢云窈闻着那刚杀过人的血腥味就知道,他是宿离,正是她找了一整天那个人。
没想到,她想找他的时候死活找不到,刚刚放弃,想要回家,却在回去路上撞见了。
谢云窈面色微微发白,额上冒出冷汗,一脸警惕的瞪着宿离,“是你”
大概是马车正好经过一个坑,车身猛的一抖,谢云窈身子也跟着颠簸得浑身一震,不听使唤的,一头撞进了宿离怀里,脑门撞到他胸口上的时候,都险些晕了过去。
宿离顺势一把箍住她的肩,冷笑一声,贴在她耳边,暧昧道“很想我么一见面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作者有话要说实力演绎什么叫自己绿自己
容二大家有没有看见某个绿得发亮的东西对,就是今天老婆刚刚送我的帽子,老婆真贴心
宿离好久没出来了,他的盒饭该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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