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谓绝色了,就是个子高了点儿。”
“个头高有啥?你看她,身段儿要多软有多软,柔软得跟杨柳枝似的——是王爷新收的姬妾么?”
“哈哈,怕不就是因身子足够柔韧才被王爷收进府中的吧?咱们这位肃王爷的口味,一向别致。”
“什么姬妾?肃王怎么可能收姬妾?”说这话之人,语气中满是戏谑,与此同时,目光有意无意朝臣寻这边瞟来。
臣寻听见了低语——
“隔桌那位好像是翰林院一枝花啊。”
“可不?正是他,房季白。”
“肃王邀请来的?”
“不知道。但若是肃王的邀请,该早被王爷叫去雅间了,怎么会和我等凡夫俗子厮混一处?”
“说的也是,那便就是他自己上赶着来的了。”
“呵,没想到洁身自好的翰林院一枝花,原来也好这口……”
“嘘!小心人家听见了。”
“听见了又如何?他既敢自荐上门,又何惧我等说闲话?哈哈哈。”
好这口?好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