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头晕目眩,呼吸困难,涨红脸色渐渐发白,手脚无力的要往下倒。
宇文千看到小妹虚弱的样子,理智恢复了一点,不再掐死她的脖子但也依然没有松手,逼问:“知道没有?”
小妹用力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的点头,急忙答道:“知、知道了,我咳咳,我不喜欢她,咳咳不敢了!”
宇文千得了回应,放开她便坐下来冷静,阴狠的说:“我当你是答应了。你若敢食言,小心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小妹昏头昏脑的倒在地上咳嗽,眼睛辣出了泪水,努力说出话来:“我不敢了!我不再找她了!”
“立马滚回家去。”宇文千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就去找独孤清宁。
小妹心里慌乱得很,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被自己的姐姐做了什么。她有点死里逃生似的赶回家里找母亲求安慰,却不敢说自己被宇文千欺负了。
此时正是午膳时间,独孤清宁只见宇文千一人过来,作揖问道:“可敦,郡主可在?”
宇文千微微一笑,拉着独孤清宁坐下来,说:“她回家和娘亲吃饭了。”
独孤清宁猜测小妹是不是被宇文千撵走了,盯着饭菜说:“可惜了,我让人给她做了爱吃的鸡公煲。”
宇文千拿着筷子的手因为太用力而有点抖。她再次微笑,一边夹菜给独孤清宁,一边让小云把那煲鸡肉端走。
独孤清宁不肯吃她喂过来的食物,说:“可敦,您身份尊贵,清宁不敢劳您喂食。”
宇文千放下碗筷,坐在独孤清宁腿上,单手勾住她的脖子,“清宁,那我就劳你喂食了。”
独孤清宁将她抱起来放到板凳上,只是她一直搂着自己就是不肯放手。
独孤清宁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就拿起碗筷喂她吃饭。
宇文千吃得很慢,嘴里嚼着饭菜,眼睛却一直盯着独孤清宁。
“可敦,清宁下午还有事情要忙,您可以自个儿吃饭吗?”
“不可以,那我吃快点好了。”宇文千直勾勾的看着她,“清宁,你想我吗?”
独孤清宁递了手帕给她,说:“可敦,请您相信,清宁很希望您姻亲幸福、儿孙满堂,擦擦嘴吧。”
“这些都不是我稀罕的,我只稀罕你。”宇文千握着她的手,却瞥见手帕并非自己送的那块,“我给你的呢?”
独孤清宁用鸳鸯手帕包住千金玉佩一起藏在衣服里面心口的位置,只是她不想坦白,而是说不再用了。
“也对,用了这么久,的确该换了,可我是你唯一不能换的!”宇文千眼里带火,使劲亲吻独孤清宁。
独孤清宁推开她便站起来,作揖说道:“公主,微臣要去忙了,您自行游玩还是微臣送您出门?”
宇文千深呼吸冷静:“你去吧,我等会儿和小云在这里玩一下。那两只小乌龟应该长大了吧?河蟹是不是被吃掉了?”
“回可敦的话,它们都长大了,还活着,告辞!”独孤清宁转身快步离去。
宇文千没胃口吃饭,喊来管家就问了这段日子以来有关独孤清宁的一切。
得知独孤清宁清心寡欲的独来独往,宇文千放了点心,但还是怕独孤清宁要嫁给谁或者暗自金屋藏娇。
一想到独孤清宁可能与别人相伴,宇文千就妒火攻心。
她听闻独孤清宁经常进宫找皇后们玩耍,心里不免担忧独孤清宁会被那些女人吃了。
可是她现在也想不到办法来长久陪伴在独孤清宁身边。
在庭院里长满蔷薇花的地方荡了荡秋千,宇文千才不得不离开将军府,去行宫与父母兄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