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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樱渡暖(六)(2 / 2)

不挽曲 风雪白头 2118 字 2020-04-07

803l:所以这是什么玛丽苏剧情?说实话,我之前就看到了那串“everlastinglovefors”,真你妈的浪漫啊。

902l:啧啧,感觉686e7a好有料,我再去扒一扒。

1000l:所以有没有同志知道他名字是什么意思?

楼主:感觉上是一堆乱码,可是谁知道<(`)>

1200l:别的不说,冰川消亡的照片一看就是拍了很久的啊,我本人都有一种触目惊心之感,太惨了。

1300l:对啊,比起八卦,我们更应该关注的,难道不是报道本身吗?

1340l:没错。

楼主:各位,这锤实了。

1403l:??

1443l:???

1504l:????

楼主:我刚刚去求证了在某海关工作的同学。北极那里去的人少,能匹配所有信息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猜的那位。

1600l:卧槽?

1805l:听说这个贴里有大瓜??

1900l:果然是能配得上邵主席的男人啊。

1901l:楼上不要忘了某些细节。这位男主今年才十八岁,那几年前不是还没有成年吗?邵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2000l:也许是嫩草吃老牛也有可能吧……

3000l:…………

3292l: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楼主:各位,686e7a的个人主页背景更新了!

5381l:!!!!

8291l:!!!!

8392l:请教楼主,他主页背景图片不就是一个箭头吗?

楼主:一个箭头还不能代表什么?!他这不都已经算是明示是自己单方面追求了吗?!单!箭!头!啊!

9201l:我靠我瑞思拜了。

9313l:说实话,如果686e7a真的是那个男主,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对他好感暴增了。

楼主:各位速去围观环保部官方最新转发的消息!

10337l:wow,冰川那条竟然被官方转载了?!

19373l:我现在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楼主:大家都知道官方转载意味着什么吧。总之,再怎么样都是被官方认可的人,现在局势看上去很微妙啊~

23000l:废话,环保部和ippo本来就是同气连枝的,他们总不可能黑自己领导人。

23893l: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活着这么多年就没有看到过环保部的账号发过捡垃圾比赛以外的动态,这位当真是非常了不起了。

24839l:确实。这条新闻简直有毒,我第一次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越看越有一种心力交瘁之感,我们环境现在这么差了吗?

楼主:不是现在,我们的环境一直都挺差的。你看新闻后半部分了吗?工业区那副样子,谁还敢住在哪里啊?

25927l:说起来,我突然想起那喀索斯的父亲也是工人吧。他家的条件还是再好一点,估计也不会干出勾搭ippo总部人员这种事情了。

26829l:工业区的领导人怎么管理的:就这种环境,还是人待的地方?不过也对,他自己住的地方这么富丽堂皇,哪里还有闲钱管这些事情?资本主义的爪牙!

27197l:上面的说的对!我看邵主席的新闻也是他故意搞出来的,这人简直不安好心!

27197l:别的不说,邵主席这几年的政绩还是很拿的出手的。邵青这副样子,连他哥哥的谣都可以随便乱造,要是真上了位还不是暴君?!

28292l:我靠,这贴好火。

29323l:那喀索斯出道我就是他的粉。讲真,看他的采访我一直觉得这孩子有一种负担感。这样看来工业区那边的环境大概就是如此,我挺心疼的。

30000l:妈的,兄弟们,邵青就是阶级公敌!这种人渣为什么还能存活到现在?大家把“愤怒”打在公屏上!

……

……

周越托着下巴,一脸难辨之色。

商既零坐了下来,朝他挑了挑眉。

“怎么样?”商既零说,“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公关这一方面,还是少点什么吧?”

周越有几分不可置信,“真有人能凭一己之力带起这种节奏?”

“现在不是已经发生了嘛。”商既零毫不在意道,“再说,为什么不可能?”

即使现在烧在邵墨渊身上的火转移,周越还是有一种不安。

邵墨渊到底是找了一个什么人?!

就在这时,静默如死的房间内跳起了电话铃声。周越视线寻找了一周,那声音的源头,正是尘封已久的座机。

——座机的屏幕是连着的,而显示的也不是陌生号码,是一串看似混乱的缩写:hhzz。

这个座机一般人绝对不会用,周越恍惚间想起两年前。

两年前,是有人往这里打过电话的。

邵墨渊甚至从九十九楼下来了一趟,说了“不回去”“在ippo”之类的,当时他们甚至还以为邵墨渊找对象了。

如今……细思极恐。

周越压住自己的心脏,礼貌问好道:“喂?”

“您好。”对方声音清朗却又沉稳。

周越:“有什么事儿吗?”

“啊,是这样的。关于邵主席的那条新闻,我有一些关于幕后推动者的信息。我已经发送到了信息部周主任的邮箱还请您记得提醒他查看。”

周越查看了一下终端,果然如此。

里面的资料堪称详细,明确地罗列出了丹柳的转账记录,很容易就能作为造谣的证据。

哪怕是周越,现在依然没有找到这些信息。这足矣见得对方技术有多过硬。

周越沉吟良久,最终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贺,”对方笑了笑,“贺念之。”

“我能多问一句吗?”沉默许久以后,周越问,“这么大的工作量,是您一个人完成的?”

“不完全是。”电话那头,贺念之倚在门框上,一种少年的绻懒,“我有一位助手,它叫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