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丢东西扯上了?
还有,为什么只放走了新丫鬟,绿伢还是服侍郡主的,难道更不应该第一时间放走吗?
两个念头转过,郡主已经满脸怒意地走到了江挽面前。
小郡主骄横惯了,抬手就想甩江挽巴掌,不过季星河立刻站了出来。
想起自己在季星河手上吃的瘪,小郡主愤恨地收回手,怨毒地盯着江挽问道:“你这个毒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江挽满目错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装!你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小郡主气得鼻子里都快要喷火,她跺脚道,“你为什么让你的人冤枉我派人去偷我父王的东西?”
这话好绕——
不过等等,郡主的意思是,绿伢被查出来偷东西了?
那分明是郡主身边出了内鬼,与她有什么关系。
江挽怎么想,就怎么说。
郡主当然不信:“明明是你丫鬟怂恿我的人去书房折梅花。不然府上那么多有梅花树的地方,为什么偏偏去书房?可恨做了贼还把贼赃藏到别人身上。我告诉你,我不会吃下这个哑巴亏的!”
“走,你跟我去父王面前解释清楚!”
小郡主说着想拉扯江挽,可触及到季星河不客气的眼神,她又不敢动手,只好指挥自己带来的人把江挽给抓起来。
江挽只是个毫无身份的人,那些人当然听小郡主的。
然而他们的三脚猫功夫,对上季星河根本不能看。
不过片刻,地上就横七竖八倒了不少人,季星河轻蔑地看着小郡主道:“有本事就单打独斗,带那么多帮手,是想欺负人吗?”
小郡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到底谁在欺负谁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威严的中年男音突然响起。
小郡主一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扭头叫了一声“父王”,就一头扎过去:“那两个野种欺负我!”
墨王爷眉头皱了皱,“你不在院子里反省,乱跑什么?”
“我要证明绿伢是被陷害的。那个江挽嫉妒我,年纪小心思坏,分明就是她想偷东西所以——”
“闭嘴!”墨王爷沉下脸,“不是都已经查清楚了,是那个小丫头自己见财起意,想偷了砚台出去卖。现在人已经打死扔出去,你也回去好好把你院子里的人整顿下,别再打着你的旗号把王府折腾得没了规矩。”
“不是啊父王,你怎么不相信我……”
“来人,送郡主回去!”墨王爷下令。
至于她带来的人,能起来的也都起来灰溜溜走了。起不来的,爬也要爬出院子。
“道长,小女被宠坏了,让爱徒受委屈了。”墨王爷对站在他身后的药手阎君道。
药手阎君一脸的不高兴。
墨王爷又道:“等下我会送些东西给道长的爱徒压惊。”
药手阎君这才有了反应:“送到我房间就行了,他们还小,东西都由我帮忙收着。”
江挽和季星河露出不服气又不敢反抗的表情。
墨王爷将这互动收在眼底,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
贪财?
这世上最好掌控的,就是贪财的人。
“道长,开始做法吧?”墨王爷问药手阎君。
药手阎君点点头,走进院子。
墨王爷和他下属们就在院子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