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王不是在为难道长,本王是——”
“所以我如果能证明瑶夫人是清白的,就能说明我也是清白的吗?”药手阎君打断道。
墨王爷:“是!”
“那这简单。我小徒弟都知道怎么做。”药手阎君松口气的样子,笑眯眯看江挽,“宛宛,来。”
江挽囧了囧。
她有种药手阎君刚刚在喊:“狗子,上!”的感觉。
还有啊,药叔对她真有信心。
她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靠谱不靠谱。
可药手阎君海口已经夸下了,她能怎么办?只能上啊!
后来的后来,有一回闲聊,说起当时的情景,江挽很困惑问:“药叔,你怎么就知道我有办法证明瑶夫人的清白?”
药手阎君:“不是你给我使眼色了?”
江挽:“……”好的,这又是一次失败的眼神沟通。
她发誓她以后真的不会随便对没有默契的人眨眼了。
这么一排除,她的名单里只剩下笛苏这一个合适选项。
这些都是后话,说回当下。
江挽站了出来,很有把握的表情问道:“你们大户人家,当主子的不会事事都亲力亲为,平常要走礼备礼,都是信任的下人安排吧?”
在场唯一的大户人家的主子·墨王爷:“……是。”
“那就好,瑶夫人无法回答问题不妨碍什么,我们只要问一问瑶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就能找到衣柜的来历。”江挽道。
恰好那丫鬟就在屋里候着。
江挽直接问她:“两年前夫人送了一个衣柜给郡主做生辰礼的事你可还记得?”
丫鬟点头:“记得。”
江挽:“夫人为何要送衣柜?送衣柜是早就想好的,还是临时决定的?”
丫鬟没有过多回想就答出来:“是临时决定的。奴婢记得当时礼单已经拟好了,贺礼都准备齐全,第二日就准备送去郡主的院子,当晚,夫人突然要求在礼单里加上衣柜。”
“知道为什么加吗?”江挽双目亮闪闪地盯着丫鬟,让那丫鬟有种无处逃避必须回答的感觉,她顺着本能的记忆快速答道,“不知道。不过夫人是在封乐姑娘拜访之后改的主意。”
江挽又问了几个和礼单相关的细节,然后让丫鬟把礼单找出来对比确认一遍,才对墨王爷道:“我问完了。”
墨王爷很不想和个小姑娘计较,显得他太没有风度。但是江挽屡次顶撞他,他忍无可忍,讥讽道:“你想这样证明清瑶是无辜的?那我还可以说,封乐本来是无辜的,清瑶煽动了她,她才参与到这桩灭门的事情中来!”
瑶夫人和封乐的密谈无人知道内容是什么。
现在两个当事人,一个呆一个逃,自然是怎么解说都可以。
江挽没有反驳墨王爷,还点头说:“王爷如果高兴,也可以这么解释。”
墨王爷一点都不高兴!
可他再发火,就真的显得小肚鸡肠了。
“哼,总之在本王查清楚之前,你们都有嫌疑!从现在开始,你们就都在这间屋子里待着。”墨王爷冷酷道。
“不!”
墨王爷眸光一沉,谁在当面抗议?
正好他还缺只杀了儆猴的鸡。
“王爷,和妾身无关,那衣柜是封乐求妾身加上去的!”
被判定为失了魂暂时傻了的瑶夫人,坚强地从床上下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解释。
墨王爷:“……”